子——這也是一種莫名的文化傳統,越是高規格、嚴肅的宴會,就會上越是高階的食物,然而一桌菜全都是純純的排場、擺設,無論主賓,不可能有人真的動筷子吃。
這種宴會場上,莫名就會縈繞著種,誰動筷子誰“掉價”,接下來飯桌談判、商談時,就低人一等,輸了一籌的氣氛。沒人會為了一口菜,而丟了談判……
不同的酒桌,不同的潛規則,有的需要東道主動第一筷子,有的迫於無形的壓力,沒有任何人敢動筷子……沒有任何明文註釋,沒有任何人指點,任何一丁點細節都可能決定了談判成敗。
吃還是不吃,怎麼吃,如何吃,舉杯動作,敬酒順序,祝酒詞怎麼說,什麼時候說,一切的一切都看每個人自身的修為、智慧來臨場判斷。
一串串的羊肉串自然美味,但整隻的烤全羊,在氣勢上就贏太多太多,想吃那個部位就割部位,白鈴鈴就讓拇指大小的輔助用餐波波球,給自己拿下烤得外焦裡嫩,滿滿孜然流油的部分,還貼心地給她耙耙碗裡捻了一塊。
“耙耙吃哩!”
邱楓烈笑得好開心:“好好,待會兒菜都上齊了就好吃好吃……”
白鈴鈴:“噢哩——”
然後不管不顧繼續開開心心往自己碗裡、小嘴裡劃拉,不用多想,這一屋子菜都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