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後,南宮望進入正題:“說起來,這次你想見司宇家的人?還有柏家的?”
“是啊,不是忘記事兒了,今天就又跑回來了嗎。”
“這樣啊……前幾天見薇妃跟陛下,還不夠?要具體到‘具體的’司宇跟柏頭上,申請的理由還是……”
“有點太直白了?”
“可不,要不為什麼安排我來打前哨?好說話唄——”南宮望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嘆息,把最後的蛋筒一把塞嘴裡。
邱楓烈伸直雙腿,晃了晃腳上的人字拖:“敢來見我對質嗎……咱們這兒不開個什麼遮蔽的講這些,沒關係嗎?”
“沒事沒事,沒人認識我們就行,這一圈都被咱們監控著,早說了,玉門關號上能進來什麼間諜、特工?”
“……那是,我有點神經過敏了。”
“雖然這裡的學員、工作人員都絕對忠誠,但你也別太大聲,把一些‘詞兒’直白直白囔囔出來就行。”
“但南宮叔剛剛不是把皇帝、薇妃給掛嘴邊上了嗎?”
“這有什麼關係?你在皇帝的私人地盤上,隨口冒出個‘皇帝’會很奇怪?我是指你要辦的‘事’,那些詞兒,你自我審查遮蔽吧。”
“行。”
“不是我說你啊……前兩天還好好的,今天就直接打上門來,點名道姓打別人臉,砸別人招牌……這些年裡,你不是會‘委婉’,很低調的嗎?”
“這段時間我家公主們不是在補節日活動嗎,這點眼水我還是有的,得等活動結束,不然就太挑釁了,是吧……另外,我自己當然低調了啊,夾著尾巴做人在呢。但欺負到我家女人頭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大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