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蜜莉忒斯號的路上了哩。”
大鬧皇親年飯?
白莫邪:“噗——我們下去說這個吧……那麼會議到此結束,鈴鈴轉音訊,把薩伏依茶會成員都叫來,波波球過來收拾桌子吧,小妮子我們也回家咯。”
妮芙琪起身:“嗯。”
白玲玲:“哩!”
兩人離桌回自己小樓的時候,正好路過中央庭院裡的大樹,繞過來就看見喝著小酒,吃著小菜的玫奧奴,一副很舒爽地模樣,翹著二郎腿背靠著大樹,狼尾巴側翹著,有一搭沒一搭地晃盪著,看見路過手挽手的小夫妻,舉杯自己敬自己喝。
白莫邪駐足打招呼:“看你的樣子,喝得挺爽的啊……我們這裡招待的還可以吧,玫奧奴小姐。”
玫奧奴捏著中式酒杯邊緣,衝著白莫邪晃了晃:“甚好甚好,好酒好菜好悠閒!”
白莫邪莞爾不由得走到樹下,站到狼尾巴旁邊:“可以嗎?打擾了。”
玫奧奴擺擺手:“我沒事,你們有空就行……優哉遊哉啊。”
白莫邪:“玫奧奴小姐高興就好……實在對不住,被丟到這邊世界……”
玫奧奴:“沒事、沒事兒,老孃就當是放假了,難得這麼輕鬆,不用考慮產品、公司、研發的事情,要是沒有那個酸臭婆娘在,那就更完美了,哎呔——”
光聽她這口嘆酒氣的聲音,就覺得這酒香。
小盞下肚,舒爽地吐氣開聲:“哈哎——”
那喝得很舒服的樣子,看得白莫邪都有點饞了:“這麼好喝的嗎?”
面對這個奇怪的問題,玫奧奴反問:“將軍平時都不喝酒的嗎?話說你這兒,怎麼連桂花酒都有啊?”
白莫邪跟妮芙琪說了一聲後,就乾脆也在樹下坐下來:“姑娘們用料理機,分子技術合成出來的,除了桂花味,各種限定味道都可以做出來——不在銀河系範圍裡了,不用考慮版權問題,可以仿製來自己喝。”
玫奧奴一蹬腳,盤腿坐起來,變成跟白莫邪跟著一胳膊距離,斜並排坐著:“哈!將軍可真是個會變通的人噢!倒是……沒打擾到你們吧?”
後一句話是抬頭看著妮芙琪說的。
妮芙琪回答十分得體,盡顯宮廷教育,女主人風範:“那裡、那裡,怎麼會呢,玫奧奴小姐是客人,應該是我們沒打擾到小姐的雅興吧。”
玫奧奴:“哈哈哈……鈴鈴走了啊……那要不,一起來喝一杯再走?”
白莫邪側身接過了波波球遞過來的陶製酒盞,伸了伸示意給自己滿上跟玫奧奴同樣的酒水:“酒,我確實不常喝,因為有不好的回憶。”
玫奧奴瞅瞅妮芙琪:“嚯?有濾酒藥、健康系統也會理智失控的?”
白莫邪抿了一口,嚐了嚐杯中燒酒:“哈啊——不是……只是一直不知道酒好在哪裡,明明糖分才是刻在dNA裡,能讓細胞快樂起來的成分……失控感的話,虛擬實境裡有更直接的合法的神經麻痺、致幻,現實裡也有合法刺激神經的‘密室’遊樂場。酒……”
玫奧奴重新滿上了一杯後,伸手跟白莫邪一碰杯:“喝的不是酒啊,是一種文化,一種情感啊。來,敬久遠悠久的歲月。”
白莫邪:“敬歲月。”
碰杯祝詞完,兩人把杯中物一飲而盡。
白莫邪嘆息:“哈啊——有時候這樣也不錯……漸漸有些明白了,與其說是酒精作用,不如說‘酒’只是種道具,‘喝酒’這種行為,是一種儀式,進入這種儀式場景,人啊,就到了一個異境中,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玫奧奴:“哎?這麼多說法的?但……確實,咱們哪兒啊,拿起酒杯就不說工作的事情了嗷!”
妮芙琪來到兩人身後,筆挺著身子跪坐下來,保持著夫君做的髮髻能高聳著,同時命令波波球把酌酒工作移交出來:“我來為兩位倒酒吧!”
玫奧奴連忙往後一縮,撓撓頭:“這、這怎麼好意思哦!”
白莫邪倒是挺自然的把空杯遞到妮芙琪面前,向玫奧奴道:“這種時候還是直接接受的比較好。”
玫奧奴也並不是客氣的人:“哈!讓某人來倒酒這還是第一回哦!”
白莫邪穩著手腕,配合著妮芙琪酌酒速度,老實說,比起波波球來倒累得多:“儀式感滿滿啊。”
輪到玫奧奴的時候,她的模樣比起妮芙琪還緊張:“唉喲,唉喲,滿了滿了!不會灑吧,唉喲,怎麼從來沒考慮過會灑的事情哦……嘶,怎麼感覺會更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