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專門對抗抹殺者的場景上,可以繞過抹殺者搜尋的相位通訊技術,完全是一項能改變戰爭模式的偉大發明,可以預見,相位科技,今後將成為銀河系在文明貿易上的拳頭產品!”
“銀河系?不該是我們的嗎?”
“白玲玲是什麼存在還是秘密,目前公開的資訊只有,被皇帝收為養女,來,坐起來……”
白莫邪擼貓貓一樣,把膝上的腦袋又摸又揉了半天,突然想到不如給她扎個辮子。
對於給夫君玩自己的頭髮,妮芙琪心中一萬個歡喜,一骨碌就支稜起來,盤腿坐在了白莫邪身前。
白莫邪先用手指當梳子,捋了捋妮芙琪長髮:“想要個什麼髮型?”
妮芙琪:“唔,隨便,夫君覺得什麼樣的好就什麼樣吧!”
“嚯!‘隨便’啊,很少聽到有女孩子給我說‘隨便’呢……”
“嗯?怎麼?”
“想到了網上流行劇裡的一個理論——‘隨便’不是真隨便,是多層次的考驗跟試探,瞭解、深淺、品位、真心、把握等等,涉及深層次心理學,來,你正好治療心理問題中,來說說你現在的真實想法?”
“誒?什麼?啊?啊!?我……”
白莫邪拍拍妮芙琪小腦瓜,按住,不讓她轉過來:“好了,我明白了,看你一臉懵相,懂了,我什麼都懂了。”
“啊?!哎?什麼?等等……”
“好了好了,別在側頭了,給你做頭髮了。”
“誒!不是!怎麼這樣啊……唔咕——”
“嘿嘿,你的金髮真柔順,我想想啊,雖然雙馬尾很適合你的,嬌小可人兒,給你做個東風丸子髻好了!然後挑一身無袖仕女襦裙,披個小坎肩,嗯嗯,金髮碧眼漢風小美人……”
“嗯嗯——夫君、夫君……我、我能叫一下夫君名字嗎?”
“可以哦。”
“……白莫邪夫君,莫邪……白莫邪……白莫、莫莫……小白……”
聽到妮芙琪試出“小白”這個暱稱,白莫邪盤發動作一滯,但他用伸手拿梳子的動作把心中的動搖給帶了過去:“……怎麼,又開始撒嬌了?”
妮芙琪自然不知道身後人,對她的那一膩聲“小白”起了反應,只是按住心口,道:“嘿嘿,我是‘漢服小美女’,嘿嘿,夫君說得妮芙琪好美美哦,心裡一揪一揪的,啾啾痛呢……哎呀,受不了啦,別這麼膩呀,要膩死我了!會被寵壞了的……”
“‘啾啾痛’?這種話啊,在我們這邊文化裡,就算成為了妻子,也是會藏在心裡的。”
“哎?是嗎?我們是要表達出來的啊,不說出來,怎麼能讓愛人知道我愛他呢?”
“含蓄,更多是肢體微語言上表達感情……”
一堆波波球提著一片梳妝箱子,漂浮在床鋪周圍,如同戰場槍支配件一般,各種小部件選擇萬千,為白莫邪提供著各種梳子等工具。而妮芙琪則繼續喝著她的那杯柳橙汁,智慧臂吸管,按照的意念,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夫君喜歡含蓄還是我這樣表達出來的呢?”
“都可以,隨便。”
“隨便?”
“隨便。”
“哇……有點理解了,這個‘隨便’確實深奧啊……那有沒有含蓄的例子呢。”
“要說的話,羲天蘅?艾蕾娜吧。”
“不是吧,羲天蘅啊,在通天塔戰場的時候,感覺確實很‘宮廷淑女’,但艾蕾娜……艾蕾娜是性格內向,不算含蓄吧。”
“那繆葛麗華。”
“唔……感覺也不太像……舉家裡人的例子啊,別說只是……只是同事的人。”
“‘同事’,同事嗎,挺新鮮的……別動哦,我要用挑籤編髮髻了……”
“嗯。”
“……‘家裡人’啊,茉維依含蓄吧。”
“茉茉姐那是太聽話,不算。”
“龍女觀月、王若夜?”
“不熟……含蓄的話,莉安姐姐?”
“她那個是‘傲嬌’。”
“確實啊確實……哈!夫君果然把公主當碗裡的!王若夜,王若夜,哦哦,就是那個叛徒啊,大家意見都很大的那個啊……”
“叛徒嗎……確實啊確實。”
“……夫君不高興啦?”
“沒,你說的是事實,是我一直不知道姑娘們這麼牴觸王若夜。”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