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例如處理難民問題、廢墟工地管理等。
一般只有名義上的巡查官員,就是一個街道、社群的派出所,居民住戶屬於自治。這種自治團體,由社群自發形成,跟國家行政系統一樣,或者說就是在模仿國家行政系統,由委員會、委員長進行管理。
委員會成員具體有多少個,就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一個居民只要能服眾,就能成為社群街道委員會委員。
一片街區沒有委員,完全沒問題,全體居民都是委員也行。
委員長只能有一個,必須有一個,是跟地方政府對接的人員,政府有點什麼民生類事務,都會找委員長,一個街區自己選不出委員長,政府就會指派或者委任。
舊社群的自治團體,委員會成員都是退休的,憑著當年在職時的級別、職稱劃分委員會內的等級跟職務,在很多工廠外的集體宿舍小區,20級以上技術工人,就可以當上委員長了。
新建社群,就會有很多兼職委員,平日裡上班,晚上下班後在居委會辦公室裡加班……只不過這個時代天黑了就沒什麼娛樂,反倒是自治團體辦事處可以合法開燈到很晚,居委會兼職就成了夜間娛樂專案,有事沒事的街坊鄰居湊一堆,談天說地聽收音機打牌,好不快活。
卡妃居住的小區就是一個新小區,居委會辦事處很大,裡面甚至有兩個桌球檯子……這裡的人,全是看過某家晾尿溼床單的,某姑娘就一直討厭過來這邊,因為這邊的大叔大媽就會提起這茬,某姑娘就感覺自己一輩子在他們面前都抬不起頭。
“都說了!他是我叔叔啦!前幾年就說要過來我們家的借住的,遇到導彈得了失憶症啦!”卡妃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
一個大媽嚯嚯嚯笑著:“知道啦知道的,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家小崽子啊……”
大叔:“嘿!你這個婆娘倒是會見機突襲啊,打得一手好迂迴戰,我也是看著卡妃尿床長大的,她也算是我女兒,憑什麼……”
另一個大嫂不幹了:“閉嘴!你這強襲仗做不得數,人家姑娘長大了,臉皮薄,就別提小時候糗事了,摳了鼻屎抓餅子吃什麼的……”
“別說啦你們都別說了……”
卡妃聲音已經有氣無力,完全沒勁跟他們攪和了。只覺自己大意了,只想著德斯普蘭的事情,卻忘記了這裡對自己而言是個什麼恐怖之地。
“嘿——那邊的,安靜點!安靜點!這邊開檔案呢。”委員長拍拍桌子高聲教訓到。
圍著卡妃的另一頭一片噓聲:“知道啦,大領導——”
然後稍微放低了音量,繼續逗卡妃。委員長一個指甲縫裡都是機油的中年大叔,衝那邊揮揮拳頭,坐回來向白莫邪道,桌上一堆紙張翻來覆去:“這次證明終於都開齊了啊。”
白莫邪:“你不知道,有多麻煩的哦,跑了四五趟,戶口要在KS那街的政務處,落戶備案要到高迪如北道街的5區辦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