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驚訝,如果富克託在人前表現得不完美,在這個講好名聲的世界裡根本混不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就,一陣機扣聲響動,看似是金屬牆壁,實則是魔法門的封鎖機關打了開來,一名盛裝貴婦出現在了門口,踏腳邁步走來,人還在外面,又尖又高,充滿了盛氣凌人感覺的聲音先一步響起:“黑傑克裡!黑傑克裡——啊你在這兒啊,我們的財富醒了?!”
杵在床邊的黑傑克裡連忙退開一步,向一身裝扮得如同行走的畫籃氣球彩車的女人,躬身道:“夫人。”
花車伕人揮揮手,算是回應了黑傑克裡,咚咚咚地走進來就四下轉了一圈,伸手碰碰子控水晶,椅背上劃過,摸摸鍊金臺,彷彿是在檢查落灰的老管家一樣,用她那指甲比手指還長的纖手,到處摸蹭了一圈。
咚咚咚的腳步聲在房間裡響成一片,聽得在動彈不得的白無雙耳中,令她心煩意亂……莫名就回憶起了那夜“家長會”,父母、家裡長輩圍著自己轉著教訓,只能受著;又彷彿是被老祖宗白蔻芳華拉到私底下說話,只能聽著;還有最近軍校上課時,教官突然投影閃現到身後,時時刻刻不敢輕舉妄動的感覺。
就這麼咚了一會兒,花車伕人似乎檢查得差不多了,一邊繼續到處走動一邊向黑傑克裡問道:“我收到了城控源反饋,監控魔法正常運轉,同時還有其它魔法波動……這魔法痕跡……嗅嗅……傳送魔法的材料,果然……那個嚮導呢?羅菲斯讓你一直跟著他的吧,你把他帶到‘恩典間’裡來幹嘛?”
咚咚咚,聲音快速由遠而近,白無雙臉上出現個人影,由於逆光,並看不太清對方,但足以認知到對方,拋開文化不同導致的服裝、臉妝審美差異不談,她確實是位個子高挑妖豔好看的女人……但同時也確實粗魯野蠻,符合這個蠻荒世界落後文化——
床邊俯視白無雙的花車伕人,完全沒有要跟她交流的意思,伸手過來,檢查豬肉一樣,擰住白無雙的臉蛋左掰右扯,捏住她下巴,擺弄她腦袋左轉右偏,檢視了一圈……
白無雙對於對方一上來就直接動手的粗魯無禮,過於震驚,一時忘了出聲阻止,直到對方長指甲颳得自己臉皮生疼了,才想起來自己該叫罵兩聲,不然會被小瞧了時,花車伕人已經放開了手,開始跟恭敬站在一旁的黑傑克裡說話:
“你放走了那個嚮導?沒讓那個嚮導連這個天人女孩一塊帶走?”
“怎麼敢……”
“怎麼不敢?討論的時候,不是就你完全反對來著嗎!”
“我知道天人對我們家族的意義的。”
“哼呵……我們說話她聽得懂?”
黑傑克裡順著花車伕人斜視的目光看向刀無雙,把手上的魔法道具舉到花車伕人面前:“天人的裝備執行得很好,我們可以自行進行使用,不用只單方面靠天人進行翻譯了。”
“你是誰啊!你?”白無雙的第一個問題自然是這個。
黑傑克裡上前進行介紹:“這位是瑞紐安夫人,你在恩典間的時候都將由她負責。”
白無雙:“嚯,這樣啊,那麼能請直接弄死我嗎?跟……啊啊啊——唔咕——”
突如其來的不可名狀疼痛,讓白無雙猝不及防,本能地就開口高聲尖叫起來,本來完全無力的身體都本能都抽搐起來,然後又猛然意識到這絕對是眼前人做的手腳,不甘示弱的姑娘,馬上就收聲住嘴,咬牙切齒,只發出實在是控制不住的悶哼聲。
瑞紐安夫人溫柔一笑,伸手撫上白無雙的臉頰,劃過她倔強卻止不住顫抖的嘴角:“嚯,這樣啊,天人原來也是怕疼的啊,沒了頭盔之後就有了接觸點——你們不再無敵,哈哈哈——”
黑傑克裡:“……別真傷到了她。”
“怎麼?你心疼這丫頭?”
“出了什麼問題,在少爺那邊我不好交代。”
“哼。”瑞紐安指節劃上白無雙的額頭一點。
“啊啊啊——”超過之前所有的,巨大而純粹的苦痛直擊,讓白無雙再次放聲尖叫……她從來就不知道“痛”能這麼痛的,痛到最後都快無法認知什麼是痛了,一陣陣耳鳴眼麻暈眩,身內身外事什麼都管不上,理會不了了。
“放心吧,我也不會破壞寶貴的實驗物件的,這只是‘苦痛之術’,只能對付對付沒魔抗賤民們的精神魔法,直接讓‘痛感’出現在神經之上而已,並不會造成任何實質傷害……哼,對付沒了防禦裝備的天人倒真是有奇效呢。”
瑞紐安說著就收回了手指,但白無雙還在慣性地哀嚎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