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公司這邊在，保全公司那邊只負責接取任務，然後人員都是外派。”
“……”
柚剎那推推太陽鏡，嘆口氣：“沒理解我意思？那就從最開始來說吧——作為保全公司，需要把所有人員名單公開掛出來的，但快遞公司就沒這個必要了，這是‘白色旗幟星域’那邊政府的行業規定，其它地方的規則就又不一樣……反正白莫邪經商管理能力真是厲害，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如果兩邊公司沒個先後從屬，是平級的話，我現在就不會這麼麻煩了，只用登陸一下網站，他手下到底有多少人、有些誰，就直接一清二楚了。”
莫寧圖聽明白點點頭：“原來如此，由此可見呂肖安對他的重視並非無的放矢。”
柚剎那：“是個麻煩人物。”
然而這邊感嘆的白莫邪商業管理能力，實際上都是佩小姐佈置安排的，白莫邪就是個甩手掌櫃，同意同意同意就完事。
莫寧圖：“……其實之前我偷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有很多疑點……”
柚剎那：“哦？說來聽聽。”
“一共有三點，首先是我聽到了幾個名字——白鈴鈴、裘莉安、雪可蘭、格倫兒、塔齊娜、艾蕾娜、銀玉劍——你看能不能查到些什麼。”
“這麼重要的情報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現在不是說了嗎……當時看你忙著資訊戰，這屬於次級資訊，並不能對當時狀況起到任何幫助。”
柚剎那想了想，喝了口化掉了炒冰……波波球早放下飲品後被趕走了：“確實，那時候我也沒功夫分心去思考這些事情……那麼現在閒下來了，跟我來說說這些事吧。”
莫寧圖心中的算盤，自然是——這些重要的情報，怎麼可能全盤托出？兩人始終是兩條船上的人，目前只是暫時結盟綁在一起，朝一個目的地共同出發，但到了那個目的地之後，遲早還是要分道揚鑣的。情報能不透露自然就不透露，然而莫寧圖判斷現在的形勢，權衡利弊，還是借用柚剎那的能力對付白莫邪更加重要。
“第二點就是一個情報機構的事情，‘薩伏依茶會’，完全沒有聽說過，如果不是隱藏的太深太深，就是剛剛成立的，隸屬於白莫邪的私人情報機構，我能聽出來，這個薩伏依茶會跟‘王家’有聯絡，光這一條，就足以讓我們重視它了。”
“薩伏依茶會……完全沒有聽說過還有什麼？”
“王家的那個在軍校裡出名的‘女王’，王若夜……”
“她跟在白莫邪身邊，這事不是什麼秘密吧，當年網路上就為這事圍攻過白莫邪來著……哈哈哈，一群想吃天鵝肉的小屁孩。”
“我懷疑這個薩伏依茶會的核心就是這個王若夜，她要獨立帝國情報部門自己建立套情報系統的感覺……資訊不足，現在全部都只能靠猜的……”
“我們能開始猜就已經不錯了……第三件事是——”
“‘白莫邪’，我懷疑現在的白莫邪不是‘白莫邪’。”
“什麼意思。”
“皇宮爆炸，我奪回了共和國艦隊的座標，那時躲在地下的我，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從語氣、用語等等，就有種感覺，她們熟悉的是面前的那個存在，而不是‘白莫邪’這個名字，連白莫邪自己都用‘白莫邪’這種全名的稱呼……呂肖安給我過白莫邪的全部檔案資料……
我說過，我有跟白莫邪茶樓見過一面，那是最後一次試探，雖然溝通失敗了，但卻成功證實了一件事——呂肖安推斷白莫邪可能失憶了，我證實了這點，現在在此之上，根據那段他們內部對話，可以斷定，現在的這個白莫邪，不是那個呂肖安培養出來的暗樁白莫邪了，而且不是失憶、變節意義上的——就是完全換了個人。”
柚剎那吃著葡萄和婀娜果，思索道：“換了個人嗎……呂肖安他確認過——”
“當然確認過，大腦特徵波紋還是那個人。”
“這就很奇妙了，保持記憶、人格，改變大腦特徵波紋我能做得到……但反過來，換了個人卻不改變大腦特徵波紋……這可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技術啊。”
“所以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你考慮得太多了，直接說給我聽，我不就相信了嗎……只不過也是，因為我知道你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欺騙我什麼，換普通人，應該真沒人信你。”
“那麼這三個情報對現在局面有沒有什麼幫助？”
“……我能查到你說的，‘白鈴鈴、裘莉安、雪可蘭、格倫兒、塔齊娜、艾蕾娜、銀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