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法器?”
楚柳音點點頭,摸出一個紙鳥遞給沈止罹,好奇道:“你要這做什麼?”
沈止罹接過,猶豫了瞬,並未在上面記些什麼,將它還給楚柳音,道:“問出了些東西,你來。”
楚柳音懵懵懂懂的拿起紙鳥,沈止罹將甄禮說的一五一十記在紙鳥上,掐了訣放飛。
“多虧了你,我們打架還行,同人打交道的事,是一竅不通。”
楚柳音看著振翅飛走的紙鳥,滿臉悵惘。
沈止罹輕笑一聲,拍拍手:“此事本就是山君闖了禍,我不過是收拾爛攤子罷了,順便套點話出來。”
“銜黃宗弟子都安排好了?”
楚柳音聞言,皺皺鼻子,同沈止罹一前一後走出去,煩悶道:“帶出去讓他們自己挑地方住了,這地方本就沒人,要不是有山君和錚錚,我都要悶死了。”
這幾日忙著修房子,枯燥又無聊,楚柳音本就是個活潑性子,硬生生被憋的寡言許多。
沈止罹聽著楚柳音的抱怨,時不時應和幾聲,還未同山君他們碰頭,手臂上滕雲越打的印記便隱隱發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