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看著樊清塵輕輕將門帶上,轉過身看到自己時像是被嚇到般抖了抖。
大牛撓撓頭,臉上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小聲問道:“止罹為何總是吐血?他的身子是有什麼問題嗎?”
樊清塵探頭瞟了一眼灶房裡的滕雲越,做賊似的將大牛拉到一旁:“我看止罹對你很是親厚,你身上也有我們宗門的玉簡氣息,我便也不瞞你,止罹五臟俱損,若是再隔三差五這般,怕是活不到及冠。”
大牛拳頭緊緊攥起,眼中一片茫然,像是聽不懂般的重複:“活…不到及冠?”
樊清塵嘆了口氣,悄悄看一眼灶房裡盯著藥罐發呆的滕雲越:“我也是頭一次見還未及冠,身子便虧損成這樣的,偏偏止罹沒有仙緣,連洗筋伐髓延年益壽都沒辦法。”
大牛恍然想起剛進城那日,他和止罹碰到了巡防的滕雲越,止罹拉著他測了靈根,對他測出資質這件事十分高興,現在想來,竟多了一份難言的隱痛。
樊清塵踮著腳拍了拍大牛肩膀,寬慰道:“生老病死,總歸是要接受的,踏上仙途之後更為常見,莫要太過傷懷。”
說完,樊清塵掂掂藥箱,擺擺手說道:“我還要去巡防,你便在這兒看著吧。”
大牛下意識點點頭,回過神來只看見樊清塵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