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腳痛呼。
“少爺,咱們不是對手啊!”
張覃在地上暈了好幾秒,這才爬起來,整個人十分惱怒:“他n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壞本少爺好事。”
“是我,張公子好雅興,看來今天這手是不想要了。”
“你敢?你敢動本公子,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你哪隻手碰的它?”
“讓我猜猜,是這隻還是這隻?”李永峻不等對方回話,直接折斷了對方的雙手還一腳踢廢張覃下面:“看你以後還怎麼禍害人?”
“不必對他這麼好,直接砍了吧!有什麼事兒本公司擔著。”不遠處又是一道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原來是墨淵帶著一隊騎兵從這兒經過。
墨淵騎著馬緩緩走近,他身姿挺拔,一襲黑袍隨風而動,冷峻的面容猶如刀削一般,深邃的眼眸透著淡淡的威嚴。
身後的騎兵個個精神抖擻,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墨東家,許久不見。”永峻拱手行禮,墨淵微微點頭,目光掃向現場眾人,最後停留在心茹身上,看到她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樣子,眉頭微皺。
“此等惡行,絕不容忍,此事莫要聲張,女子的名聲要緊。”墨淵低沉的聲音響起,不經意間流露出腰間的玉佩。
“好的,晚輩知道。”
張覃見狀,知道大事不好,那可是一品大臣才有的玉佩,也是無意間聽一位交好的好友說的。
張覃忙不迭地磕頭求饒:“墨淵大人,小人知錯了,求大人饒命。”墨淵卻不為所動。
“將此人送去官府,按律處置,不,直接斬了吧?”墨淵下令道。
騎兵們迅速行動,押解著張覃及其打手離開。
永峻感激地看向墨淵:“多謝墨東家相助。”
墨淵擺了擺手:“路見不平罷了,記住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說完,他帶著騎兵隊繼續前行,只留下逐漸平靜下來的林家眾人。
“謝謝墨東家,回頭我會帶我孃親自感謝您的。”心茹有些害怕,但還是沒有忘了自己的禮節。
墨淵沒有回話,嘴角微微勾起,這下他們之間還是會再有聯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