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淑娘子的兒子竟然被人下藥,莫非這藥還真是被人妒忌下進去的不成?”
“你可別胡說八道,我從來就沒有進過你們林記吃貨鋪子。”
心茹氣急敗壞的指著李小梅鼻子大罵:“肯定是你,就是你,當時我與你在羊肉攤販子面前還爭執了幾句。”
“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可別瞎說。”
李永峻把心茹護在身後開口道:“哼!別以為查不出來,只要檢視砒霜購買記錄,怎麼會不知道?”
縣令大人頓時有了思路:“砒霜一般人家是買不到的,沒有一點關係是拿不到大量的,給我派人去查全城醫館的購買記錄。”
李小梅嚇得癱軟在地,不過沒有經過她手脈,應該查不到她身上,因為這藥是李翠萍給她的。
暗處的李翠萍暗道:“不好,趕緊走!”
薛大帶著她跑的飛快,李翠萍卻急了:“快去李記醫館,你先別管我了,必須把買藥的賬本撕了,把知情人都殺了。”
“好,交給我去辦,100兩銀子不許少。”薛大趁機要挾道。
“知道了,跟了我那麼多年,我虧待過你嗎?把事情辦乾淨了,別讓人抓住把柄,快去,千萬別讓官府的人先一步。”李翠萍不耐煩的拍了拍手,接著又裝作若無其事的跟在薛大後面。
不過片刻時間,薛大就得了手,賬本完美的被撕了,不過那掌櫃的卻逃跑了。
誰知,那掌櫃的不是個好惹的,受了些傷,不至於死,但是也讓薛大受了些傷,薛大見人多勢眾難纏,只好翻牆而跑,反正沒了賬本,也就沒得證據。
他正準備翻牆出來的時候,被人抓了個正著,墨三墨四提溜著他,三兩刻鐘便把人提了出來。
“大人,全城所有的醫館都查了,偏偏李記醫館出了事,這人還想逃跑,我們親眼見到他撕了賬本。”
“甚至還與掌櫃進行打鬥,試圖將其滅口,剛好翻牆被我們抓到,此人定是做賊心虛。”
“大人,這賬本被我們復原了,請看。”
由於薛大當時過於急躁,撕的大塊大塊的,忘了燒燬了,這會兒心裡急的不行。
縣令大人檢視賬本,果真發現上面有購買記錄,而上面寫著薛大的名字薛勇。
薛勇慌了:“不可能,我明明已經撕了,你們這個根本就是偽造的,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證據確鑿,你還嘴硬。”縣令大人翻到那一頁剛好那一角是完整的。
“讓李記醫館展示的出來對質!”
李記醫館的掌櫃一來就指著薛大一口咬定:“大人就是這個人今天突然闖入我們醫館,把賬本給撕了,還想殺我,請大人給草民一個公道啊!”
“我救人一輩子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被人給誆騙,差點就讓自己吃了牢飯,請大人一定要給我一個公道,草民在此叩謝大人。”
“薛大,證據確鑿,還不快認罪。”
很快便將兇手抓到,縣令怒不可遏,本來送這間鋪子是想要討好秀才公拉近關係,說不定哪天就考上舉人當縣令了。
況且據說淑娘子跟瀟湘樓的大東家有關係,對於他們店鋪的這位秀才也特別好,說不定哪天真的能當縣令。
誰知道竟然給他惹出那麼大的事情,差點都打了他的臉,周縣令滿頭黑線。
“來人,薛大手腳不乾淨,意圖買毒殺人陷害他人,賠償死者家屬一百兩銀子,另拉肚子的每人五兩銀子看病,罪孽過重,罰薛勇五十大板,把他的手給我打斷。”
頓時便有官差上前行刑,薛大嚇得屁滾尿流,直到手被打斷,人都差點嚥氣還沒打完五十大板。
“大家都看到了吧?不是我們家的吃食有問題,是有人給我們家下毒。”
縣令大人已經下令,但是薛大死不認賬:“縣令大人冤枉啊!真的不是我乾的,是有人指使我做的,不是我。”
“呵呵!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嘴硬,你倒是說說是誰指使你做的?說不定可以為你減刑。”陳嘉淑一臉慈母笑,薛大險些相信了。
“我說了可以減輕一點懲罰嗎?我沒有銀子賠,你們找她賠,都是李翠萍乾的,他是我的老相好,她妒忌她侄女過的好,所以才指使我這麼幹的。”
“況且我只是買了砒霜,真正下毒之人並不是我,李翠萍買藥指使下毒另有其人,她是有幫兇的。”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們是怎麼在羊肉上下毒的?”
那羊肉販子也覺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