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還在僵持著,而兒女們還在熟睡中,聽到外面鬧哄哄的,這才不得已爬出舒服的被窩。
“心茹啊!你們家地窖被人燒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還睡得著。”
心茹急急忙忙拉著王大娘問道:“哪裡著火了?哪裡哪裡?”
王大娘指著那邊的地窖道:“那邊,火已經被撲滅了,快去看看你們家的糧食吧!”
“我們家的糧食啊,那麼多糧食,可惜了!”心茹看著這麼多糧食被燒燬了四五袋,那叫一個肉疼,平時她娘也不經常煮米飯的,這次難得豐收那麼多,她都還沒吃上幾口。
“的確有些可惜,我的大米飯呀就這樣沒了。”花茵茵不可置信的跑到地窖一看:“誰呀?這麼大膽。”
“是哪個天殺的乾的?淨幹些豬狗不如的事兒,我都還沒有吃過癮呢,居然給燒了。”
看到地窖的旁邊還有一堆,花茵茵頓時放心了:“還好,還好,還有很多。”
心茹只覺得自己這師傅真沒眼看,太沒出息了,一點白米飯就激動成這樣,她娘有的美食又何止這些。
“咱們先看看上面情況吧,看看能不能抓到兇手。”
江安縣江林縣能吃上大米的屈指可數,而像這樣飽滿白花花的大米花茵茵總共也才吃了一個月不到,還是在林家才吃到的。
而陳嘉淑這邊,有一大部分人保持中立的態度,但有許多跟李翠萍玩的好的,也是站在李翠萍那邊的。
只因為平日裡李翠萍跟村裡人玩的時候會故意輸一些葉子牌,趁機跟村裡的老太太套訊息。
俗話說人紅是非多,火燒地窖疑點重重,也不能急,人應該還沒有跑遠。
林城總覺得這個姨婆有些奇怪,看他孃的眼神躲躲閃閃的:“姨婆,你怎麼來村裡了?好久不見啊!”
村民們的視線頓時落到了李翠萍身上,雖說之前兩人挺和睦的,但不知為何從淑娘子摔倒醒來之後就變了個人似的,姑侄倆關係不怎麼好。
“莫非是你乾的?”有村裡人懷疑道。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才沒有,可別冤枉好人,要真是我乾的話,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圍觀的村民議論紛紛,有人大膽猜測道:“好像林家每次有什麼事兒的時候好像都是李氏回村一兩天。”
“你這麼一說,我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兒。”王大娘仔細琢磨著。
陳嘉淑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沒得罪什麼人,唯一得罪的也就這位姨母,還有之前打她兒子主意的李小梅,以及被嫁出去的尊長前兒媳李翠花。
李翠萍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陳嘉淑笑眯眯道:“李氏,許久不曾見你了,真是難見啊!”
“你說為什麼每次你一來我們村裡,我家就總是出各種事兒?”
“你這意思是懷疑我不成?”李翠萍有些緊張,一下拔高了聲音,說話語氣有些顫抖。
“我可沒說這事兒跟你有關係,你這麼急著跳出來,莫非真是你乾的?”陳嘉淑雙手環胸審視道。
“哼,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不過是聽不得有人這般無端猜測。”李翠萍雙手抱胸,臉偏向一邊,帶著幾分氣憤說道。
“那你說說看,如果不是你,剛剛為何那般激動?”那人不依不饒。
“我激動怎麼了?這村裡誰不知道我李翠萍向來直性子,容不得冤枉。”
“你這話就像根刺一樣,扎得我心裡難受,我還不能辯解幾句了?再說了,這事兒要真跟我有關,我早就躲起來了,哪還敢站這兒跟你掰扯。”李翠萍眼睛一瞪,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你說得倒是輕巧。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陳嘉淑還是滿臉懷疑。
“隨你怎麼想吧!我好心好意來看你家被燒的怎麼樣了?我可還帶了桶幫忙滅火。”
“最好是這樣,那就多謝了。”
陳嘉淑說完朝著村民們深深的鞠了一躬:“今日謝謝大家的幫助,要不然我家的糧食怕是不保,等種子培育出來了給大家便宜一半。”
“謝謝淑娘子,先給我家留一些,你可得抓緊時間培育種子呀! ”
陳嘉淑注意拔高了聲呼叫大家能夠聽見的聲音道:“我跟大家保證,等我把種子培養出來了,第一批就先給我們村的村民種,不過你們的果子只能賣給我。”
“好嘞,謝謝淑娘子。”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把兇手找出來,可不能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