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林記吃貨鋪子早就關門了,所有人都擔心會影響店鋪的生意,因此都來了縣衙看熱鬧。
恰恰給了薛大下毒的機會,李氏站在後門牆角接應著,不料,剛從後院牆翻出來就被墨一給逮著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有人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陳嘉淑,讓她失去生意。
“來人,將證物呈上來。”縣令吩咐道。
很快,有人將在大娘家搜到的巴豆遞了上來。
縣令看著眼前的巴豆,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好大的膽子,李老婆子,竟敢在本官的治下做出如此之事。你可知罪?”
李氏早已嚇得癱軟在地,連連求饒:“縣令大人,事出有因,我們只是剛好從那裡翻進去,是這樣的,民婦的風箏飛不在了,我請他幫忙爬到院牆上看看在不在,結果沒撿到,這才準備翻下院牆。”
“薛大,你快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我真的是給我家夫人撿風箏,我們以為風箏飛進去了。”薛大早就嚇得腿腳發軟了,許是平日裡騙人的事做多了,心裡有些發虛。
“你以為本官會相信你們的一面之詞。”周縣令眯了眯眼。
“縣令大人我們說的千真萬確呀!我們也沒有必要誣陷他們。”
縣衙門外看熱鬧的人一大堆,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
“哦!一把年紀了還放風箏,真是會玩,你以為你還是小姑娘呢!”有俏皮的姑娘吐著舌頭道。
圍觀的婦人聽到這理由,一聽就是扯皮:“也不看看自己什麼玩意兒,學人家小姑娘放風箏,還以為自己風韻猶存呢?”
“就是,你跑人家西街去放風箏,跑人家後院去撿,這兩天風都沒有,找理由也找個好點的吧!”
這時,一個官兵上前稟報:“大人,我們在麻婆子家灶房的柴火堆裡發現了大量巴豆粉,並且經過對比,與在薛大身上搜到的一模一樣。”
薛大和麻婆子頓時慌了神,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證據這麼快就被找到了。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縣令厲聲問道。
“這……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巴豆粉!”薛大還在試圖狡辯。
麻婆子和她兒子頓覺天都塌了:“縣令大人冤枉啊,冤枉,我們都是被人指使的。”
“大人,都是這個李氏,她的姘頭叫我們吃巴豆裝病去招搖撞騙她侄女兒,還說事成之後會給我們十兩銀子,我們也是受人蠱惑啊!”
“你們都有錯,不管是誰的錯,大量的巴豆粉用來幹嘛?難道用來吃嗎?這些都是從你們身上搜到的,少拿著去禍害別人了。”
縣衙大頭兵一腳踹在他們身上:“老實點,最看不慣你們這種人,錯了還要給自己找由頭。”
然而,不管兩方人怎麼辯解,縣令都沒有聽信他們的話,“來人,將他們押入大牢,等候審判!”
隨著縣令的一聲令下,薛大和麻婆子被帶走了,人群中響起了一陣歡呼聲,大家都為陳嘉淑感到高興。
最終,縣令判處大娘母子各打二十板子,李氏薛大二人不但要被打三十大板還要罰款二十兩銀子還要賠償林記吃貨鋪子的損失,同時將此事公告全縣,以儆效尤。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陳嘉淑的名聲也因此更響亮了,林記吃貨鋪子的生意也越發紅火。
府衙最高處的涼亭裡,周縣令畢恭畢敬十分狗腿地站在一邊對墨淵說道:“墨公子,此次事件能夠如此順利地解決,全賴公子相助。若不是公子找出證據,恐怕這對母子和那兩個狗男女還會繼續逍遙法外。”
墨淵微笑著回道:“大人謬讚了,只是侍衛剛好撞見又碰巧發現了些線索而已。我相信大人定能公正斷案,還百姓一個公道。”
縣令連連點頭,接著話題一轉,道:“聽聞墨公子的書法頗有造詣,本官甚是欣賞。不知可否賞臉,為本官題一幅字?”
墨淵欣然應允,當場揮毫潑墨,寫下了“公正廉明”四個大字。縣令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收好,並邀請墨淵日後常來府上做客。
衙役們紛紛稱讚墨淵的才華,現場氣氛融洽。墨淵也因其才智和品德贏得了更多人的尊敬。
府衙裡,此刻一瘸一拐的走出來兩個人:“哎喲,疼死老孃了。”
是李氏和薛大在哼哼唧唧,兩人眼神憤恨的盯著林記吃貨鋪子的方向。
“麻婆子那個蠢貨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叫她昨天在店鋪裡就搞事,非得拖到今天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