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看樣子剛死不久。”
懸著的心終於落下。“這個女子就是被米廠人劫持的,慌亂中被米廠人打傷,就不知道去哪了。”
夾克男:“米廠有多少暴徒,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
“領導,現在我們都自身難保,你還是想想怎麼怎麼活下去吧。”
夾克男:“已經出發尋求救援了,最晚明天也會有結果。對了,我看岸上這些車廂,是有人住麼?”
“是啊,有人住,他們去樹林撿樹枝了,一會就回來。領導,你們這些人是什麼情況。”
夾克男:“我們這些人,都是鄉政府上班的,疫情剛開始的時候,緊急到崗開展工作,沒想到事情發展太迅速,就都困在鄉政府了。本想著通訊中斷以後,靠著人員傳遞資訊,指揮全域性,調動物資。沒想到事態發展太快,出去通訊的人大部分都沒回來,也聯絡不上組織,後期就被感染者包圍了。”
“你們也挺厲害,能堅持半個多月。”
夾克男:“還好吧,這不堅持不住了,趁機出來了麼?”
“鄉里邊什麼情況?”
夾克男:“前幾日還好,都在家裡不出來,中期就開始有在街道上游蕩的,然後出來採購物資,搶奪物資的人,和感染者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導致大規模傳染,然後事態就無法控制了。”
“你們開始的時候怎麼不回家,不擔心家裡人的安危麼?”
夾克男:“能不擔心麼,但是職責所在。大災大難面前,基層工作,尤為重要。”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沒準是想走沒有機會那。我點了一根菸,把剩下的都扔了過去。
夾克男接到香菸,點燃一根。“同志,你這裡有多餘的食物麼。分給我一些可好。”
“你們多少人啊?”
夾克男:“還有十多個人。”
“你們等一下。等岸上的人回來,我讓他們準備一些吃的。”
夾克男:“太感謝了,等救援隊到了,我會申請上級,表彰你們。”
“大可不必,災難面前有你們這樣堅守崗位的工作人員,是人民的福氣。等一會他們就回來了。”
夾克男:“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夾克男轉身離開,我往回走的路上想到他剛才說的話,應該做的,他們做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