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叫,晚上沒喂麼?”
美珊:“豈止是沒喂啊,連奶都忘記擠了,只顧著擔心你們了。我去把羊奶擠了,然後就回去睡覺了,你自己煮著喝吧。”
“我去吧。”
美珊:“不用,快,我幾分鐘就完事。”
“狗是不是也沒喂?”
美珊:“是的。”
“沒事,狗抗餓。”
美珊:“不行啊,哥。你不能讓小白餓著,它還得陪你放哨吶。”
“倒也是,你不用管了,一會用羊奶泡點餅乾餵狗。”
美珊:“是不是太奢侈了。”
“那咋辦,沒有剩飯,飼料它也不吃啊。”
美珊:“那你隨意了,我去擠羊奶了。”
說著美珊就離開了,我把桌子上剩下的包裝,收拾一下,一會生火用。在室外,有點菸也不怕。
天色黑了,把露營燈點亮,給美珊送過去。站在一旁抽了一支菸的功夫,美珊把裝著羊奶的鍋,遞給我,就回帳篷了。
我端著鍋,回到天幕下,把鍋放在爐子上,蓋上蓋,等餓了再說。
把露營燈掛起,把武器對講機還有手電都放在桌子上,以防萬一。
拿起對講機:“孫海寧把頻道換一下,晚上說話的時候,別影響別人睡覺。”
孫海寧:“收到,頭半宿我陪你。”
“oK”
月色正濃,坐在椅子上,清風拂面,帶來一絲涼意。懶得生火,把毯子蓋在身上。
心裡總感覺不安,這兩輛裝甲留在安置點,就沒有人管了。是不是打算先把安置點的人員轉移,然後再回來取裝備,這要是發現裝備不見了,回頭開始尋找,發現在我們這裡,會不會被懲罰,到時候該怎麼解釋。
也沒準就是不要了,這老舊裝備全國淘汰下來太多了,放博物館都得挑品相好的。可就算是棄置了,上面的機槍以及子彈不可能不要了,越想越害怕,莫不是遇到什麼更嚴重的麻煩,這群人回去以後,沒時間回來取裝備。
不想了,隨遇而安吧,到時候真要是有什麼懲罰,就一句話,緊急避障。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我們也沒有危害社會,只是想在災難中活下來,能有什麼錯。
這會桌上的對講機傳來孫海寧的聲音:“天明,我想了一下,你說劫持王春麗的那群人,是不是夠倒黴的?”
“怎麼說?”
孫海寧:“要是救援隊不去的話,他們屯子是不是沒什麼危險?”
“這個不好說,現在感染的趨勢不只是人類,還有牲畜,誰知道那群牲畜會去哪裡,他們屯子遇害也是早晚的事。”
孫海寧:“那倒是,不過今天咱們也疏忽大意了,沒想到教學樓內有人。早知道教學樓內有人。也不能讓他們進去。”
“事後諸葛亮,事前豬一樣。”
孫海寧:“你不也沒想到麼?”
“的確,我也沒想到,主要是他們劫持王春麗的事,打亂了我的計劃,讓我忽略了校門口那些車了。”
孫海寧:“是啊,誰能想到,還有後來的人,而且還把王春麗劫持了。她也是的,手裡有武器,還能被劫持。”
“大意了唄,不過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那群人也算是幫咱們趟雷了。”
孫海寧:“此話怎講。”
“槍手早有埋伏,明顯是衝著咱們來的,沒想到這群人先進去了。”
孫海寧:“是啊,可是他們為什麼沒有在咱們進院的時候直接開槍。”
“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咱們進院就進裝甲車了,他們沒來得及。第二種就是他們怕打草驚蛇,萬一開槍以後咱們跑了或者躲起來,不就麻煩了麼?”
孫海寧:“那有什麼麻煩?”
“什麼麻煩,他們可能是擔心不能把咱們全解決,讓咱們逃出去,會伏擊或者偷襲他們,畢竟知道咱們的火力。”
孫海寧:“不可能,咱們的步槍不都是今天才找到的麼,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可是他們知道咱們有很多手槍啊,更何況下車的時候,能看見。他們想在樓內埋伏,給咱們一網打盡。”
孫海寧:“這麼說這群人是替咱們受的傷。”
“也不能這麼說,要是沒有他們,咱們處理完裝甲車,進樓的時候,也不可能掉以輕心。”
孫海寧:“那倒是,你那挺幸福還有個燈,我這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見。”
“你去裝甲車裡待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