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轉身抱住頭,一個物體砸到手上,瞬間手就麻木了,隨著麻木感消失,痛感傳來。
顧不上那麼多,又喊了一聲等一下,這會注意到我的人更多了。扔過來的石頭,木頭,甚至有人已經舉著凳子向河邊走來。這會面包車傳來幾聲槍響,吸引了所有目光,車門已經被拽了下來,有幾人倒地不起。
眾人一看轉身就要跑,孫海寧迅速下車。“都別動。”
那鐵成也下車,舉著槍。這些人先是一愣,我迅速拿起槍,瞄準舉著凳子的人扣動扳機。這個先是扔了凳子,然後坐在地上,捂著胸口。
“都跟你們說了,是他們三個過來燒我們車的,不是來要水的,你們是聽不懂人話麼。非的鬧成這個樣子。”
那鐵成:“走,你們幾個跟我過去看看,他們燒車的證據。”說著有槍指了幾個人,這幾個人跟著那鐵成,到依維柯的後方看了一眼,就回來了。
“是被燒火,還有餘溫。”
人群鴉雀無聲。孫海寧:“天明,怎麼辦。”
沒等我開口,人群中有一人說道:“我們都是被他騙了,你原諒我們吧。”
孫海寧:“原諒你們,你們剛才可不是這個態度,現在求饒,是不是有點晚了。”
那鐵成:“天明,你看怎麼處理。”
“你倆受傷了麼。”
那鐵成搖了搖頭,孫海寧說道:“沒有。”
藉著手電的燈光,看了一眼疼痛的左手,還好,現在看問題不大,只是手指和手掌的連線處有些紅,也沒有剛才那麼疼了。
“你們不是說受到欺騙了麼,那騙你們的人就交給你們處理,至於怎麼處理你們,就看你們表現了。”
皮衣男:“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們不是隻有一把槍麼。”
“你管我們有多少把槍,還等什麼那。”
眾人互相看看。然後把皮衣男和短髮男圍了起來,除了幾個受傷的人在原地不動,其餘的人都在,也不知道誰先出手的,一擁而上,對兩人進行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