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槍和手電跑到岸邊,發現視線被擋住,基本上看不到。想來想去我爬到車頂。向那邊張望。
發現火光附近有幾人慌亂的跑著。其他行為太黑的緣故也看不清楚,然後就聽到。“沒事。是老鼠。”接著就安靜了下來。
虛驚一場。應該是有老鼠爬到他們睡覺的地方了。我回到座位上,也好這麼一鬧,給我整精神了,也不困了。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待後半夜,只聽見岸邊一陣喧譁。緊接著各種喊聲傳來。“有人發病了,快跑。別慌按住他。小心點別讓他傷到。”各種喊聲交雜著。我趕緊爬到車頂。太黑了,篝火也滅了,啥也看不見,我點亮手電,向著聲音方向照過去,人影雜亂。也看不清楚怎麼回事,有往車上跑的,有往外跑的,我移動手電,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緊接著那邊的車燈陸續的亮了,車停的比較亂。燈光射向各個方向,恰好有一輛車的燈光射向了我。導致我這邊啥也看不見了。我小心翼翼的爬下車,走到岸邊。看到有的車已經啟動向公路開去了。喧鬧停止了。只能聽到微弱的哭聲,和細細碎碎的談話聲。但是聽不清說什麼。一回頭看到美珊站在我的身後,嚇一跳,手裡的煙都撇了。
“哥,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嚇死我了。”說完又點了一根菸,剛才那根沒抽幾口就扔了。
“我聽到外面有聲音就出來看看。”
“不知道,應該是有人發病了。”
“那怎麼辦啊?”
“不知道啊。應該是被控制住了。具體的事只能等天亮了。等天亮的時候我問問劉村長。”
“只能這樣了。”
我在河邊站著,直到抽完一根菸,也沒發現什麼變化。
“走吧,美珊。回去吧。”我回到座位上,美珊也跟我回來了。
“哥,你困麼,盯了一夜了,你去睡會吧。”
“這還睡啥了。就等天亮出結果了。你在睡一會吧。”
“哥,我也不睡了。你餓麼,餓的話我去做飯。”
“現在也吃不下,你要是餓就先吃。”
“我也不餓。”
焦急的心就這麼等著。時不時的和美珊閒聊幾句。美珊也沒啥意思在那擺弄手機。
“哥,孫海寧問怎麼了。”
我都給手機聯絡這事忘了。告訴他。有人發病,控制住了。
“回覆完了。哥,你樂什麼。”
“沒樂什麼。你看過抗戰片麼。”
“看過啊,怎麼了?”
.“突然想到咱們的聯絡方式有點像過去的電臺,感覺你成發報員了。”
“是麼,那你就是指揮了。無聊有什麼可笑的。”
說完美珊就不理我了,難道是我笑點低,還是性別關係,她不喜歡這樣的梗。我自認為指揮打仗,是每個男孩子最初的夢想。
天色漸亮,太陽還沒出來。但是啥都看的清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跑到岸邊。
“劉村長,你過來一下。”連續喊了好幾遍,才聽到答覆。
“來了。”
我點了一根菸,等著劉村長過來,看了一眼煙盒,裡面還有幾根,等劉村長過來的時候,我把煙盒扔過去。
“劉村長。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別的了,晚上個孩子發病了。”
“傷人了麼?怎麼處理了。”
“就把跟他一起睡的母親抓傷了。其他人都沒事,被捆起來了。”
“咱倆這一天沒溝通,你怎麼整這麼多人啊,多危險啊。”
“沒辦法啊,出去找物資的人帶回來的,我想著人多力量大,再說了我也沒權利驅趕他們呀。”
那倒也是,就跟我一樣,也沒權利不讓人在這住。
“打算怎麼處理啊?”
“我也正犯愁那,你不叫我我也心思等天亮過來跟你商量一下怎麼辦。”
“沒什麼好辦法,但是這兩人絕對不能留了。多大的孩子啊。”
“十多歲一個小男孩,不能留是什麼意義。”
“不能留就是不能留,哪有別的意思。”
“問題是誰能下手啊,這要是災難過後。會不會追責啊。再說了他們一起來好幾個人那。”
我心中暗想。看來劉村長理解的不能留是不留活口啊。
“你是怎麼理解的不能留。我的意思是把她們趕走。還有回去趕緊查一下,所有人驗傷,有近期傷口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