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有團隊,有炒作,有話題。順其自然吧。
接著釣魚,換麵食就是小魚,放玉米就沒反應,就在這種狀態下度過了一上午。中途又給馬明亮打了一個電話,還是不在服務區。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一點訊息也沒有。不過朋友圈已經有人在議論了,看著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準備物資了,慌什麼,就算真有喪屍病毒了,對於一群沒有智慧的喪屍,戰鬥力甚至比不過發狂的野獸,對有完整軍工體系的國家來說,還能算的上是問題麼,分分鐘不就拿捏了麼?
這時咣噹咣噹聲音從遠處傳來,看來是打魚的人來了,不一會電瓶車開了過來,還昨天的三個人,一隻羊。停在了離我能有十多米的岸邊。
只不過今天高個老頭脖子上纏著紗布,我起身走了過去,矮個老頭也從後備箱拿起胡蘿蔔向我走來。這時小姑娘把羊也從車裡牽了下來,走向了一旁的草地。只有高個老頭沒有動。我笑臉遞上了一根菸,順手接過了胡蘿蔔。“感謝,給您添麻煩了。”
“說啥那,這點小事不值一提,昨晚上咋樣啊,有大魚沒有啊?”
“還行吧,昨天晚上沒釣,光顧著收拾東西了,今早上了個鯰魚球子。那個爺們咋還受傷了那?”
“唉,別提了,昨天在鄉里的時候。有人打架他去看熱鬧,應該是打急眼了,他上去拉架,被咬了,這人啊屬瘋狗的,打架還帶咬人的。打架的被派出所帶走了,去衛生院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沒什麼事就回來了。”
聽完我心裡一驚,還有這麼巧的事。我問道:‘那爺們怎麼沒下車那?’
“應該是昨天嚇到了,精神狀態不怎麼好,我這就去叫他。”
正說著那,只見高個老頭一陣抽搐,倒在地上。身體開始僵直,然後向後彎曲,突然猛地蹦了起來,轉身看向我倆。雙眼佈滿了血絲喉嚨裡發出類似嘶吼的沙啞聲音。也沒聽清是什麼。我倆愣在原地,只見他向我倆跑來,只不過我倆在樺尖上,他剛要到樺尖入口的狹窄處就停了下來,向後退去,彷彿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