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她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精準找到青樓老鴇的房間。
這也不是個好東西,當死!
“什麼人!”
一道劍光直衝李南樂而來,李南樂後仰躲過,隨即丟擲一粒變異爬山虎種子,種子還未落地就快速生長。
攻擊李南樂的人看到這一幕,一時間忘了反應,直到全身被包裹住,才露出驚恐,想要掙脫。
但已經晚了,他整個人都被完全包裹住了,連聲音都發不出,更別說揮劍了。
他剛才喊的那一聲‘什麼人’還是驚動到了人,陸續有人開啟門走了過來。
李南樂快速藉助藤蔓滑到街道上,同時也收了包裹住那人的變異爬山虎藤,消失在街道上。
青樓裡的人並沒有看到李南樂的臉,他們只看到一個黑影跳下了青樓。
等掌燈後,他們全部發出了驚叫。
地上有一具看不出樣貌的血人,全身像是被腐蝕了一般。
青樓老鴇花姑雖然看不出這人的樣貌,但地上的那把劍她是認識的。
是屬於主子留給她暗衛的。
花姑年紀三十有六,保養極好,看起來像二十多歲,此刻她的臉上是又驚又怒。
驚的是居然有人能在沒什麼動靜的情況下就殺了主子給的暗衛。
怒的是被人欺負到了頭上,她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回到空間裡的李南樂並沒有休息,而是不停拋著種子,練習異能。
練習了好一會,她已經大汗淋漓,看著落在地上的一層爬山虎種子,眸子裡是沉默的怒火。
不行,她還是一次只能操控一顆種子。
這麼多年,她沒少練習異能,因為她知道哪怕古代沒有末世那麼危險,但也不可小覷。
實力才是立世之根本。
蹲下,撿起地上一粒一粒的爬山虎種子,撿完繼續練習,就這樣不停歇的練了一夜。
最終異能用盡,陷入昏迷。
清晨
青樓在半夜檢查了一番樓裡的情況,後面又發現慘死的錢掌櫃,這可把花姑給嚇的不輕。
絕味樓和他們樓背後的主子都是同一人,時常還有合作存在。
這錢掌櫃是主子的心腹之一,不少事情都是他在暗中進行,如今死在自己的地盤上。
主子大概會以為是她因為競爭關係下的殺手。
但不論多麼害怕,天亮後還是硬著頭皮給主子稟告了。
她沒有見到主子面,是和主子身邊人稟告的,原以為主子會懲罰她,結果只得到‘報官’兩字。
接到報案,京兆尹趙榮元帶人來到青樓,當看到錢掌櫃和青樓女子的屍體時,他神情微變。
回頭看向仵作,仵作立即上前檢查。
檢查完也是臉色一變,他附在趙元榮耳邊說了幾句。
趙元榮眸子眯了起來,看向花姑問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你們青樓和絕味樓的幕後老闆是否是傅家?”
花姑聽到這話整個人懵了,百姓不知道他們老闆是誰。
但趙大人身為官場之人,且還是在京兆尹這個位置上,應該沒人比他更清楚他們的老闆是誰了。
只是,既然知道為何還問出這樣的話?
“趙大人,我們老闆是不是傅家,您難道不清楚?”
趙榮元揹著手在躺著兩具屍體的床邊來回走了兩遍,“傅家前幾日門口掛著一個丫鬟,你可聽聞過。”
花姑老實回答,“聽過,但沒親眼看到,據說死的很是怪異。”
“那丫鬟是被數根葛根藤貫穿身體而死。”趙元榮說到這裡看向仵作。
仵作立即上前,攤開手心,一枚紅色像樹皮一樣的東西就躺在他手心裡。
“這是葛根藤的皮,剛在死者傷口裡找到的。”
花姑看著那紅色的樹皮有些茫然。
仵作解釋了一句,“葛根藤原本是灰色的,這是被死者身體裡的血液染紅的。”
花姑點點頭,隨即反應過來趙榮元的意思,“趙大人,您的意思是他們和傅家門口死掉的那個丫鬟是被同一人殺死的?”
“只是有所猜測而已。”趙元榮揮揮手,衙役和仵作都走了出去。
他踱步到花姑面前,盯緊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問道:“花姑,你老實說,你們家主子是不是參與了殺害傅家三少夫人?”
花姑看著他的眼睛,腦子逐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