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乍現間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鼓動如雷,面上卻不動聲色,“可能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情不同,路程也隨之變化,出山的路比之進山時,順遂得多。不出三日,幾人便到了山腳的村莊。
趁馬匹歇腳的工夫,京墨從前面的馬車上下來,尋到丹素,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小心,這裡不太對勁,血腥味兒挺重。”
丹素雖然和青荀隨意聊著天,但也並沒有放鬆警惕。剛進村時,丹素便察覺到這裡於寂靜中透著一股死氣,這是進山的時候未曾有過的。
現下,經京墨這麼一提醒,丹素也注意到鼻息間隱隱飄動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不濃重,但同樣難以遮掩。
丹素鼻音裡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聽著京墨一邊裝模作樣擺弄著衣襟,一邊低聲道:“村子裡太靜了,將近午時,卻不見一縷炊煙一聲狗吠,恐怕是剛剛遭逢了變故。”
丹素輕輕活動著手腕,將袖口緊了緊,接著道:“三國交界之處,百姓各自安居,我記得此處好像一直沒有山賊的吧?”
京墨道:“說不準,南方災亂是否平定還未可知,西疆和南越都蠢蠢欲動,若是煽動鬧事,恐怕就不只是山賊那麼簡單了。”
京墨言明其中的厲害,丹素自然一點就通,抬腳往青荀的方向去,在經過京墨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西北方向有條山路,挨著懸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