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兒當注意身份,記得下次不要這麼叫我哇。”
丹素啊了一聲,是她叫順口了,一時改過來還真不太習慣,便試探著叫出聲:“京墨。”
“哎——”尾音拖得老長,京墨笑得有點欠揍。
出口的兩個字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習慣,還挺順口的,丹素記得她這麼叫過,但都是不太平常的時候。
馬車緩緩駛動,丹素撩開簾子往外看,另一輛馬車緊緊跟在後面,也走的穩穩當當。
荊水的碼頭人來人往,街道上也是熙熙攘攘。
丹素記得聽紅姨提過,這裡是個來往貨運的繁忙小城,從北向南、向西的貨物大都從這裡轉運,來往的很多都是商人。
到城內的一家酒樓,天色已經不早,幾人當晚就在荊水歇下。
丹素瞧著“酒樓”的招牌,嘖了一聲,忍不住罵一句劉十七,知道掛“樓外樓”那麼好聽的名字,就不知道給這家酒樓換個名字麼。
丹素先走進去,要了五間房,她和青荀各一間,兩個丫頭一間,京墨一間,車伕和石景一間。
依舊是京墨抱著青荀上樓,在找房間的時候,將青荀放在丹素和兩個丫頭的房間之間。
丹素本還考慮要不要和青荀住一間,但又想到青荀一向喜歡乾淨,又喜歡清靜,不喜別人打擾,便給她單獨開了一間。
丹素在青荀房內坐了一會兒,也不管她能不能聽見,自顧自說了些一路上的計劃和打算,報備接下來的行程。
丹素推門出去的時候,京墨正候在門外,不知等了多久。
京墨彷彿沒有看見丹素臉上的驚訝,自然的攬住丹素,“下去吃飯?”
丹素眉梢挑了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