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否要調整用藥。”他轉身要出門,擰動門把手,卻發現門無法開啟。他皺了皺眉,用力轉了一下,門把手仍然紋絲不動。
他直覺不對,抓住把手來回晃動,門板在他的搖晃下與門框發出碰撞的響聲。但門依然紋絲不動,不僅如此,此刻本該在門外的助理彷彿完全聽不到門裡的動靜。
不知何時,窗外的鳥鳴也停止了,四周靜的可怕。韓醫生背後寒毛豎起,他感受到一股陰冷的視線從床上傳來。轉過頭去,發現唐婉茹一聲不響地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他,面無表情。韓醫生只覺得雞皮疙瘩從背脊直擊天靈蓋,唐婉茹看他的眼神讓他有一種被蛇類鎖定的錯覺。
他不知道為什麼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側身拼命轉動門把手。門彷彿被焊死了一般,在一個成年男子的全力撞擊下牢牢地掩蓋住唯一的出口。
唐婉茹好似沒有發現他的窘境,問他:“韓醫生,你怎麼不出去?”她的語氣裡滿是好奇,如果在場,根本不會想到她在這樣的語氣裡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冷冰冰的彷彿在看一個死人。韓醫生此時萬分後悔昨天接了這個打探的任務。昨天他和負責這幢病棟的其它2位主治醫生突然被院長叫去開會,會議上有4個自稱是特殊部門的人,要求他們對幾個病人進行“特殊”問話和檢查,其中就有這個唐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