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的事。你可是神明代理人,想找你的人會有很多,尤其是古神教會的人。如果是他們,手段可比我們惡劣多了。”
林七夜:“古神教會......婉茹是不是也會有危險?”
趙空城:“你先顧好你自己,她還用不著你操心。“
林七夜眉心皺成一團,側頭看向窗外。此時窗外淅淅瀝瀝地飄起了雨,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黯淡下來。
半晌,他才開口說道:”自我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是姨媽在照顧我。這十幾年,她一個人打兩份工,時常在工廠加班到深夜,有時候生病了也捨不得花錢去醫院,就靠自己熬過去。我弟弟從小就很懂事,會把好吃的好玩的主動讓給我,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他才像一個哥哥。“
他攤開手看著自己的掌心,自從十歲之後,他受到的嘲諷與鄙夷不計其數。在精神病院裡被治療的時候,那種與世隔絕的無助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認知被不斷地否認和顛覆,讓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聽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支援他撐下去的是來自家人的關心和支援。在被鄰里街坊嘲笑並當作談資的時候,是姨媽和弟弟一直堅定地支援他,相信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