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估計這就是個想要偷懶不參加下午勞動改造的囚犯。這一招在他這裡可行不通。
“躺半個小時就可以了,不耽誤下午的改造。”醫生和獄警囑咐道。
獄警點頭,將第七席送回她住著的牢房,鎖好房門才轉身離開。
第七席在此時只有她一人的牢房中來回踱步,不知道為何,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心中的不安愈發加重。
直覺告訴她現在要遠離人多的地方,放眼整個監獄,現在人最少的只有牢房了,這也是她藉口不舒服回來的原因。
可惜她現在禁墟被壓制,無論有多高的境界此時也只是個身手好一點的普通人,有再多的想法也無法付諸於行動。
這時天空中不知何時飄來了一大片烏雲,將原本正當空的太陽遮的嚴嚴實實,天色一下子變暗了下來。
“這天氣看著是要下雨呀。”值班看著監控的獄警看看窗外的天色,感受著突然降下來的溫度打了個冷戰。
“阿嚏!”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抽出一旁紙盒裡的紙巾擦了擦鼻子,將紙揉成一團,坐在凳子上模仿著投籃的姿勢想要投進紙簍卻失敗了,只得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垃圾桶邊。
剛要丟了紙轉身,卻突然看著紙簍中的一堆紙停下了動作。
只見那些紙雖然被捏成一團,但隱隱可以發現當中有些血色。他皺起了眉。
......
哨塔。
負責站崗的獄警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快要接近中午吃飯的時間了。他拿出對講機提醒守在門口的獄警。
“注意一下時間,差不多可以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