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器呼叫了乘警,見狀也勸道:“先生,你看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我說的句句屬實!警察來了沒有?!”
“各位讓一下,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說曹操曹操就到,一名身著制服的乘警穿過人群走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現場有人最快地將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給我看看你的手。”乘警對男子說道。
男子伸出手,肥壯厚實的手腕上雪白一片,連痕跡都沒有。
人群中有人發出噓聲,乘警也嚴肅地皺眉反問:“傷呢?你說手斷了,總得有最起碼的淤痕吧?”男人支支吾吾地說不上來,他就是手有些隱痛,但又不強烈,時有時無的。
隨即他又想到了腿上的燙傷,捲起褲腿到膝蓋的位置,給乘警看上面燙的發紅的面板,理直氣壯地說道:“這總算了吧?這麼大片的燙傷!要我說現在小年輕的就是不學好,小小年紀就敢拿熱豆漿潑人了,狠毒的很!”他看向唐婉茹的眼神中有著勝利者的得意。
唐婉茹這時才緩慢站起身,收起了小桌板,向大家指了指灑落在地上的豆漿。
乘警皺眉還沒說什麼,男人更加大聲地朝大家喊道:“看到了吧,她自己都承認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