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嗎?!”眼看著就要分出勝負,已經眼紅的賭徒不顧分辨來者的身份,頓時群情激憤的紛紛罵道。
然而,那些怒罵聲還沒持續一分鐘,就一個個戛然而止。感受到詭異的觀眾們,此時才發現人群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群黑衣人。他們的動作乾脆利落,誰還出口叫喚嚷嚷,誰就是下一個被抹脖子的人。
“他們、他們是...咕!”有人看清了那空中的人影,一黑一白的顯眼組合,讓訊息靈通的人渾身發涼,冷汗頻出。
“妖魔!天從影的妖魔!”
“我草!天從影!”
“是血焰魔王啊臥槽!”
......
有了第一聲驚恐的高呼後,失措的尖叫接二連三的響起。場外的觀眾亂成一鍋粥,場內擂臺上的雙虎王臉上慘無人色。誰特麼會知道今天的對手竟然是天從影的人?!飛龍會的人是吃了核彈了嗎?膽子大到讓天從影的小孩和魔寵進鬥獸場?!
“說吧,你想怎麼死?”白無哀冷眼看著熔岩擂臺上的人,語氣平淡的判處了那人的死刑。
“饒、饒命啊!我只是來參加比賽,想贏點錢花花,完全不知道那小鬼,啊呸,那個小少爺竟然是魔主大人的孩子!說到底飛龍會的人怎麼將小少爺騙過來打生死擂臺,我更不清楚啊!不知情者無罪,魔主大人您高抬貴手,饒我一條狗命吧!”
為了能活命,雙虎王也顧不得面子與之前的顯赫名聲,撲通一聲跪在了岩漿裡,拼命對著空中的人磕頭求饒。他就是個遊手好閒,靠打比賽吃飯過活的爛人,向來是不管對手如何求饒都會弄死的狠人,如今也成了自己曾經對手的模樣。
“那些都不是你找死的理由,動了我的人,都該化成灰燼!”
不願多費口舌,白無哀隨手一揮,一把飛劍當即從衣襬下飛出,釘穿了雙虎王的頭顱,隨後被黑炎化為灰燼。而旁邊那隻瑟瑟發抖的紫炎虎,也瞬間被扒皮抽筋剔骨掏核,變成了一堆新鮮的魔材。
處置了雙虎王,白無哀轉身回到了觀眾席上。不管那些四散奔逃的賭徒,他來到了星鳳身前,看著一身是傷的星鳳與米糊,心疼不已。
在夜梟小隊中治癒法師的全力施為下,星鳳與米糊的傷很快修復完畢,只是消耗的氣血無法補充,讓兩者顯得有些虛弱。
疼惜的摸著一人一貓的頭,白無哀柔聲問道:“星鳳,你們遇到什麼事了,怎麼會在鬥獸場與一群賭徒拼命?”
“大叔...大叔嗚嗚...你能不能救救星龍,星龍被壞人抓走了嗚嗚……”被那大手一摸,堅強如鐵的星鳳這會也是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一邊嗷嗷的哭著,一邊說了他們在這個城裡的遭遇。
聽完星龍的哭訴,白無哀的怒氣開始止不住的上漲。飛龍會的那群人眼瞎也就算了,居然還利用高利貸的手段挾持人質,逼迫年幼的冒險者進鬥獸場打黑賽給他們撈錢!
“好,真是好得很!走,我倒要看看,無視天從影信物強行綁走星龍的人,到底是誰!”白無哀一把將星鳳和米糊抱起,臉色陰沉的說道。
飛龍會的總部並不難找,作為昭樂城的第一大勢力,不可能還藏著掖著,躲在山林裡藏到地下去。一行人風風火火來到了一處復古大院,直接無視了守門人的反抗,踹開了飛龍會的總院大門。
大院前庭中央練武場前,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帶著一群高階施法者正在小跑著往外走。他們已經得知了鬥獸場的變故,聽到了那些逃出來的觀眾散播的流言,天從影的妖魔突然而至!
這突發的變故讓掌權者董布猝不及防,他們飛龍會遠在杭洲,怎麼會惹到整個南方的一哥?還招來了最可怕的組合:妖魔‘天從’!這一個處理不好,他們飛龍會今天怕就會這麼涼了。
還沒等飛龍會的人走出總院,院門已被人一腳踹開,一隊黑衣人湧入了大院,而那領頭的正是一黑一白的組合,那談之色變的妖魔!
只見那為首的男子黑衣長髮,對比雪白如瓷的膚色分外顯眼,冷俊的臉上一雙眼眸竟是漆黑一片,冰冷的眼神看得人心頭髮涼,頭皮發麻。即使他懷中還抱著一個小孩與貓,也無法緩衝那恐怖的氣場。
“不知天從影的各位大駕光臨,董某有失遠迎!快快,請屋內喝茶,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慢慢談!”飛龍會會長董布小心的陪著笑臉,快走幾步迎了上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都這麼放低姿態了,來人總得給個面子吧?
“不必了,本魔王向來只喝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