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熟悉的一幕,她瞬間怒了,像個發怒的小獅子大喊著撲向日冕,卻又以更快的速度摔了回來。
日冕正在氣頭上,沒有太過收斂,那一腳又快又狠,直接踹在了紙鳶的肚子上。劇烈的痛楚讓紙鳶發出一道細弱的哀鳴,滾落在牆角後暈了過去。
“紙鳶!你!嗚啊啊!!”
一切發生的太快,顏寧雪還沒來得及制止紙鳶的魯莽,紙鳶就已經衝了上來。此時見紙鳶被日冕踹飛,他心中一急,抓向日冕的手上帶上了微弱的元力。而這更讓日冕怒不可遏,勾住項圈的手上輸入元力,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擊穿了顏寧雪的全身。
“你這傢伙是看不起我嗎?啊?!一副假清高的樣子裝什麼水仙花!”日冕單手舉著顏寧雪,惡狠狠的罵道。
“哦豁~是這樣啊,白無哀那傢伙就是喜歡你這副裝模作樣,表面高冷,私下裡風騷的模樣吧?雖然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但是要是能看到你那放蕩求饒的樣子,似乎也很不錯啊!”
看著手中苦苦支撐的顏寧雪,日冕露出了恍然大悟的邪笑。就像他所說那樣,如果顏寧雪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那他會是一副什麼表情?甚至白無哀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想到那兩人的模樣,日冕越發覺得興奮起來。
日冕一邊說著一邊就行動了起來,提著顏寧雪一把將其摁在了冰冷的牆面上。獸牢中的光線並不好,但日冕仍舊透過那昏暗的微光,看清了顏寧雪那掛滿虛汗的全貌。
如玉般溫潤的眸子裡此刻充滿了憤怒的火焰,緊咬的下唇已經流出了鮮血,顏寧雪那不甘屈辱的模樣,讓日冕感到心頭大爽。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向那層疊的領口襲去,要撕開那謫仙人最後的防壁。
“夠了,日冕,我來這裡可不是想看這些。”
向來溫柔的聲線帶上了一絲冰冷,讓日冕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換了一款濃妝的臉上,神色遊移不定,最終還是懼於拉斐爾所掌控的力量,憤然撒手。
陰冷的牢房中一時間,只有脖頸猛然一鬆的顏寧雪重新呼吸到空氣,而導致的咳嗽聲在黑暗中迴盪。
“算你運氣好!”低聲的威脅迴響在顏寧雪耳邊,他低著頭,眼眸中神色湧動,卻是沒有反駁,也沒有憤怒的大吼大叫。只是倚著牆壁支撐著自己脫力的身體不倒下去,平復著剛才那一番電擊與怒氣翻湧帶來的不適,同時也平靜的等待著日冕的下文。
拉斐爾來此的目的並不明確,看上去像是單純的來瞧瞧他這個敗軍之將的悽慘,卻又在他要遭日冕毒手之時出聲制止。拉斐爾到底在想什麼,顏寧雪無法猜測,但日冕的來意,除了打擊他也不會有別的目的了。
想要打擊他,除了天從影相關的事之外,那就只有關於白無哀的訊息。想到這裡,顏寧雪也顧不得之前被欺辱的悲憤,暗中凝神靜氣,默默等待著那訊息的到來。
“哼,敗犬,今天呢,我好心的給你帶來了兩個訊息,一好一壞,你想先聽哪個?我可以大發慈悲的透露一下,是關於白無哀的哦。”裝作一副想要聽到回答的樣子,可日冕又不給人插話的餘地,他迫不及待想看顏寧雪聽到訊息後,那面如死灰的樣子。
只是一頓,又立馬接著道:“我還是先告訴你好訊息吧,首先,恭喜恭喜!那個人不愧是傳聞中的怪物,進去死域那麼久居然活著出來了。沒錯,白無哀還活著,在今天之前。”
猜測得到證實,明明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在聽到那訊息是有關於白無哀的,顏寧雪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緊。而在確認了那人還活著的時候,那緊繃的心仍然鬆開化作了歡欣。然而,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被日冕最後那句話將心再一次提了起來。
在今天之前,也就是說,他們採取行動了嗎?被長長的大袖遮住的雙手不由得握緊了,陰影之下的嘴唇也被緊咬。
“那傢伙雖然活著出了死域,不過聽說傷得很重,到底發生了什麼呢?頭髮都全白了,連路都走不了,一天內都沒有清醒的時候,是被人抬著出來的,哈哈.....”
“真是笑死人了,明明體內有那麼可怕的東西,卻還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去死域找死!你說那傢伙是不是腦子有病?哈哈哈...笑得我肚子都痛了...”
“對了,說到哪了?哦,他們從死域出來了。不過在死域待了那麼久,應該被黑霧侵蝕消耗得差不多了吧?說不定一個A級的施法者就能單挑那一群殘兵敗將。他們活不過今天了,白無哀我可是專門替你照顧了的,兩個2S級帶領的暗殺小隊,夠意思吧?哈哈...”
日冕還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