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稍微有一點點反省,稍微有一點改善。
“嗯,這點頭疼很快也會好了,你不用擔心。倒是我又幾天沒出現,外面那些狼子野心的傢伙,又整出不少么蛾子了吧?”隨口應道,白無哀睜眼看向顏寧雪,卻沒想到這一眼看到的,又是一副要冒火模樣的謫仙人。他有哪裡惹到謫仙人了嗎?
“是嗎?只是一點頭疼還很快就會好了?既然這樣,應該不耽誤我們繼續談談吧?”顏寧雪不動聲色的傾身逼近了白無哀,看到那雪白的臉色又刷了一層霜,他突然笑道:
“你是不是該交待一下,當初為何一定要去濟洲死域的理由?絕對不是之前跟我說的去釣個魚那麼簡單吧?還有你在死域中發生了什麼,一週前你身化大魔王又是怎麼回事?”
難得一見謫仙人的笑顏,白無哀卻來不及感嘆謫仙人笑起來,當真仙氣渺渺分外好看,就已然升起一種想逃的念頭。
顏寧雪所問的問題,其實並不難回答,但白無哀搜腸刮肚還是沒找到語言,要如何回覆這個被他隱瞞了這麼久,又知道了些什麼的謫仙人。好像現在不管他說什麼,都是藉口一般令人無法相信。
“這個...當然,我會好好跟你說清楚的。哎,時間好像很晚了,一起先去吃個晚飯再說吧。”一邊說著,一邊爬向床的另一邊,白無哀打著哈哈。
如果能矇混過關自然再好不過,實在不行,他還能找他貼心的大管家幫忙,反正現在先和這個看起來已經黑化的謫仙人,保持距離就對了。白無哀不敢保證現在的自己有沒有力氣,打得過這個只是治癒法爺的謫仙人。
顯然,想要稍後再談只是白無哀的一廂情願。隨著‘嗚呼’一聲輕呼,突然被抓住腳踝的白無哀,直接摔趴在了床上。那抓住腳的大手並不粗糙,甚至就像軟玉般溫潤,緊縛著他體溫偏涼的面板,原本應該是會挺舒服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讓白無哀生出了一種驚悚感。就像是恐怖故事中,被妖魔鬼怪扯住了腳。而隨著顏寧雪用力一扯,那種驚悚感就更甚了。
“好漢饒命,有話好說!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寧雪你怎麼看都是那種謙謙君子,浩然仙人,別學那些無賴動手動腳好不?!”
一個骨碌,白無哀翻身坐起,看著顏寧雪正盯著他那被抓住的腳,心跳得直打鼓。一向都是他欺負別人的份,今天輪到他自己了,白無哀反而有些不自在起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這可是你說的。”
白無哀好像聽到了一句非常有即視感的話語,他看著顏寧雪那抬起的眼神,炙熱發燙,似乎有什麼要衝破束縛住它的牢籠。然後,那潔身自好,風光霽月的謫仙人,在白無哀不解的眼神下,低下了頭。
如水藍色絲綢般的髮絲滑落耳畔,眉目清俊儒雅,就連那俯身的姿態都令人賞心悅目。而就是這樣的溫潤君子,卻以吻相付,親在了白無哀那被他抓住的小腿上。
柔軟的,帶著溫潤的溼熱。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無哀心臟莫名一緊,被抓住的腿一用力,想要縮回去,卻被那謫仙人的手牢牢扣住。
“你、你在做什麼,快停下!”說不慌是假的,白無哀從沒見過這樣的顏寧雪。不惱怒,不上火,不板臉,只是一臉認真的,做著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事。
被人親吻腳尖什麼的,也太羞恥了吧?要是讓敵人舔自己的鞋底,那倒是可以有。但就這樣零距離觸碰到他的肌膚,除了有點癢,也讓白無哀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做什麼?如你所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啊。白無哀,你之前還抱著我啃呢,這會不是怕了吧?”看著這人慌亂的表情,顏寧雪有種復仇的痛快。
順著手中那光滑的小腿望去,床上的人只是穿著一套長款古風的中衣,那一摔翻身後,一隻腿蜷縮著擋住了空窗,另一隻腿卻因在他手上,而讓大片肌膚一覽無餘。
微亂的衣襟,散亂一床的銀絲華髮,如何不讓人心動?即便他也是個男子。現在這人太弱勢,沒了那威脅更讓人想靠近了。更何況,他還是顏寧雪心中一直不敢承認又一直逃避的存在。
“你今天好奇怪,平常你從來都不會叫我名字的。再說了,哪有君子這樣動口的,你不嫌髒嗎?剛才那樣你不覺得羞恥啊?明明被親一下都會炸的人,快放開啊...哈哈...別、別!快住手...住手!哈哈哈...癢死了!”
一開始沉聲的質問很快在謫仙人的攻勢下,敗下陣來。白無哀現在沒有黑炎奪去觸感,因此對面板上的觸碰比以往要敏感的多。那雙手撫著他的腳趾尖到小腿,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