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的。
水鏡村並不大,村裡僅幾百戶人家,總人口估計都還沒破千。但隨著鏡淵水神出了禁忌森林,來到了村子裡的流言傳開,逐漸聚集起來的人也讓街道上有了一絲擁擠之感。
人們躲在巷子裡的暗處,又或從房屋的小窗偷偷探出腦袋,看著那可怕的魔物載著幾人慢悠悠的行走在街上,無數雙眼睛中充滿了害怕以及好奇。
而發現那傳言中的森牙丸並沒有傷人的動作,有膽大的信徒開始走出角落,跟在後面一步一跪,朝著魔物背上的身影開始祈禱。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在森牙丸後面跟了一大批村民。
“他們在做什麼?該不會真的把我們當成神明瞭吧?”被拜得有些不自在的喬伊斯忍不住出聲道,他本想摘下禮帽回個禮,一摸頭上才想起帽子已經丟了。
“沒錯,從今天起我們就是這個村的神,架子端高一點別露了馬腳。”將喬伊斯拍了一個踉蹌,白無哀開著玩笑道。
他才不稀罕當一個東陽島國小村莊的神明,只是有所需要才會借用那個莫須有的身份。況且,就算他願意頂替水神,這個村裡的某些人也不會情願。
掃了一眼前方帶路的坂中健次,白無哀暗歎一聲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就算沒有從坂中健次那裡得知一些秘密,單看水鏡村的人員組成也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村子裡幾乎沒有上了年紀的人,小孩也不多且大都是男孩,年輕貌美的女性也很少,有那麼幾個還在臉上留了傷疤。如今有施法者在的情況下,只要及時治療,那種小傷不應當會留下明顯的痕跡,這麼刻意的做法難免引起聯想。
隨著白無哀幾人迎面遇上神社的人,應邀前往村裡的水神神社落腳時,見到那幾名漂亮的巫女後,心中的聯想就更加清晰了。
三名普通巫女都是十幾歲的年紀,在末世前應該還在上初、高中,明明在如此青春活力的階段,卻一個個面色麻木,眼神空洞,精氣神甚至都比不上被當作祭品的三重風花。
“尊敬的鏡淵大人,請您寬恕。神主去村長家裡策劃年末的祭典了,正好不在神社。現在,神社的三位巫女隨時聽從您的使喚。”
寬敞的神社正堂,白無哀帶著三人端坐在神龕前,三位巫女與兩位男性廟祝跪伏在大廳中。那為首的巫女語氣十分平淡,從中聽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機械的說明了神主不在的情況。
“それなら、あなたたち3人は殘ってください。(既然如此,你們三人留下。)”打發了另外兩個男的,白無哀隨意道:“自己紹介をしましょう。(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高汐結子です、今年…17歳、巫女になって2年になります。(我是高汐結子,今年...18歲,成為巫女已經兩年了。)”為首的長馬尾巫女仍舊保持著跪伏的姿勢,平靜的出聲道,只是在說年齡時卻不知為何停頓了一下。
左邊的栗色齊肩捲髮巫女接著道:“慄棲沙織です。今年16歳で、巫女になって1年になります。(我是慄棲沙織,今年16歲,成為巫女有1年了。)”
“鏡淵様、私、橫須賀早記です!15歳、巫女になってわずか半年、失禮なところがありますが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鏡淵大人,我、我是橫須賀早紀!15歲,成為巫女只有短短半年,有失禮之處,請多關照!)”
最後那個橘色短髮的少女語氣中多了一絲生氣,帶著許些緊張,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卻在偷偷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幾人後,又垂下了眼眸止住了話語。
看著三人卑微得大氣似乎都不敢喘一聲,白無哀皺了皺眉,摸著懷裡小風花的頭,不悅道:“私はあなたたちのこのような姿が好きではありません。顔を上げて、立ち上がります。(我不喜歡你們這種姿態,抬起頭,站起來。)”
三位巫女聽從指令抬起了頭,眼神卻不敢直視前方的人,就算忍不住偷看一眼,也感覺自慚形穢害怕玷汙了那人一般,紛紛挪開了目光。那三雙麻木的眼眸裡,隱忍著無法言說的痛苦,抓著袖子的手暗自用力捏皺了那雪白的布料。
察覺到三人的異樣,再回想起之前那兩個被趕走的男人,都是一臉可惜暗藏惱怒的神色,白無哀猜測這些巫女估計在神社過的並不好。可他沒說什麼,直接讓三人帶他們去休息的客房。
神社內部的客房裡,三重風花剛吃飽飯,就小心翼翼的爬到了一直閉目養神的白無哀身邊。見沒有被驅趕,便很是乖巧的靠著那長腿躺在了榻榻米上。這一路上,神明大人待她非常好,這讓她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