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話,搞得像是變態一樣!不,變態都沒她可怕!就像是要來索命的怨靈鬼怪!”
聽到白無玥這麼說自己的妹妹,一邊的青鳥頂著同款黑眼圈反駁道:“小組長,你這麼說也太過分了,她只是面對喜歡的人很害羞啦!”
“你看,人家姐姐都這麼說了,你應該高興一點,主動跟飛魚搭個話如何?”白無哀也不是不理解飛魚的情況。
有些人越是害羞就越是不敢跟喜歡的人說話,而且每個人對工作的理解不同,白無玥又不直接跟飛魚說,飛魚怕工作出漏不敢放鬆而緊跟著他,也沒什麼錯。
“不要!我跟她不熟也不想跟她說話!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女人那種麻煩的生物,對她們也沒有興趣。”那女孩喜歡自己?白無玥有些疑惑,但還是果決的要與她劃清界限,直接出口放話道。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周圍站崗的侍衛,路過的侍女,那個叫青鳥的信使,還有他的哥哥大人,怎麼都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