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接觸的都是些魔材,怎麼還會有種草藥的味道呢...”忍不住深吸了兩口,白無玥喃喃自語的吐槽著。
“那,味道好聞嗎?”
“嗯,兄長大人身上的味道好聞...”這該死的熟悉感讓白無玥紅著臉轉過了頭。在他身後,白無哀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像極了去年抓他在看同人本的時候。
“兄長大人,你下手輕點。”已經認命的白無玥乖乖遞上了那件外套,甚至已經撅起了屁股,等著暴怒的白無哀一頓狠揍。
然而這一次,白無哀卻只是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掐著他的臉蛋拖著他往房間走。
“你可以啊,前兩天還生氣我單獨晚上出門,今天你也學著夜不歸宿,還膽子大到去刺探六蛛的情報?說說吧,發現了什麼。”白無哀捏著小白兔的臉蛋,一邊走一邊問。他也不想揍人了,大概怎麼打這臭小子還是會不長記性。
白無玥沒辦法,只能保持著嘴角漏風的姿態,將他看到的一切,包括髮現連見兩兄弟的詭異真身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只是提到那兩個人,他就忍不住會想起兩人變成蜘蛛怪之前的事。
再看看眼前的人,心裡就莫名的升起一股躁動。明知道這樣不對,可那滋生的情緒卻還在不停的生長,讓他有時候忍不住會想要將那最後的聯絡切斷,奔赴一場新的開始。
“雞蛋?他說的是蜘蛛蛋吧?行啊,六蛛的那些人,這下毒還搞出生物武器來了。不過,連見那兩人的姿態倒是有趣,人與魔物的融合體嗎?以他們體內那混雜的能量說不定是有可能,這個等回東洲再讓研究院的開個課題。”
白無哀解析著白無玥帶回來的情報,推斷六蛛的人會有那樣異常的姿態,可能還是跟他們體內那絲黑霧以及混亂的能量有關。至於那個生物毒素,他現在也沒見到實物不好斷定,等明早打點井水來看看就是了。
聽完了情報,也該追究一下白無玥擅自涉險的問題了。之前若不是六蛛那兩人在忙,沒有追究窗外的動靜,一不小心,他可是很有可能會被那兩人聯手追殺。雖然也不至於一下子會掛掉,卻也是萬分危險。
“我的小白兔,你自己說,想要我怎麼懲罰你?”白無哀帶著幾分無奈的問道,直接將選擇權扔給了白無玥。
揉著自己被捏得發紅的臉,白無玥看著眼前的人,心緒翻騰。剛才說情報的時候,他並沒有將看到的那段少兒不宜說出來,現在反而越發讓他難受,他心一橫覺得乾脆暈過去會比較好。
於是,白無玥一把扯開了衣領,破罐子破摔道:“你咬吧!這次我絕對不喊疼!”
沒想到小白兔竟然會這麼自覺的將脖子湊上來,白無哀一挑劍眉,也沒客氣,直接將小白兔一口啃到不省人事。
在睡前,白無哀還特地將馬大娘叫醒,讓她不要用早上去鎮上井裡打上來的水,為此還專門送了個禍鬥1星的水系魔核給她。只要省著點用,多少能堅持個兩週,應該能等到她兒子回來了。
而第二天一早,四人圍著桌上那盆井水各自觀察著,除了似乎有些漂浮物,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直到白無哀開啟了彼岸之瞳,水中那細小如針尖的紅點才表明裡面果真有未知的生物卵!
這發現讓四人都是感到一陣噁心與毛骨悚然,還好白無玥發現的及時。那卵用普通的高溫根本殺不死,要是讓同盟的人吃下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而現在,眾人在看到鎮民們那悽慘的樣子,總算是明白了以前那些在鎮上的人為何會無聲無息的消失。鎮上的人勾結六蛛,給冒險者下‘毒’,冒險者在睡夢中就被無數蜘蛛蠶食了大腦,哪還能發出像樣的反抗?
如今,旗山鎮的人自作自受,幾乎都要慘死在六蛛之手,只能說報應不爽。但是即便知道這群人十惡不赦,也有人不忍看到這一幕繼續下去。
“夠了吧?他們對你們來說已經沒用了,不如就此停手?何必枉遭殺孽!”陸白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站了出來冷聲斥責道。
以往都十分順利的計劃失敗,六蛛等人正暗自惱怒那群賤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搞出這麼一幕,說不得他們盯上的獵物就要逃了出去。但在看到陸白衣站出來為鎮民們說話時,為首的斑背又笑了起來。
“停手這很簡單,我們的確不需要一群垃圾。不過,他們耽誤了我們的大事,既然陸桑你願意為他們求情,不如就讓我們陪幾位一起進山,至於獵魔團的各位還請自便?”斑背揮手讓盲蛛御宮停下了操控,四周的慘嚎也因此安靜了些許。
面對六蛛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