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個重磅炸彈被白無哀隨意的扔了出來,袁兆蕪一直在他身邊做事,被任命為一個大部的總負責人沒人感到意外,畢竟人家是元老心腹,但顏寧雪是誰?這裡認識他的人其實一半都不到!
這個重大決定讓來了此次會議的眾人被驚住,就連當事人顏寧雪也是一臉懵逼。之前不是說好就臨時管一下墮天島的事宜嗎?怎麼就變成了整個‘天從影’的明面事宜了?整個天從影就是說整個東洲還要加墮天島!
“白無哀!你!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管整個東洲與墮天島了?!你瘋了嗎?”一邊擔心著自己到時候定要忙到頭禿,一邊又對白無哀擅自做主感到不可理喻。
他們從相見到現在認識不過半天,白無哀竟然敢把將來整個天從影的一半交給他打理,顏寧雪自己都感到底氣不足,也不知到白無哀哪來那麼大的信心,還如此相信他顏寧雪能做到。
顏寧雪這意外的反應讓臺下的人大多都有些懵,感情被派任務的人自己也不知道身負如此重任。但也有人反而覺得諷刺,認為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說那話簡直就是凡爾賽中的凡爾賽。
於是有認識顏寧雪的3A級施法者出聲質疑道:“魔王大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讓那個只有3A級潛力,還是個水系的傢伙管理我們所有人嗎?”
“啊?這跟他的潛力等級有什麼關係?他要是願意的話,我都能把他武裝到N*3S級哦。況且這個決定我很滿意嘛,你們有誰不服氣?出來說說看。”白無哀和顏悅色的吹了吹小拇指,笑著問道。
“魔王大人,我不服!他憑什麼站在大家的頭頂?要只是治理城邦的話,入內閣組聽宣就好了,以他自身的實力還不配站在那個位置上!”
人群中的聲音刺痛著顏寧雪的內心,他緊抿了唇,眼神不由得看了過去,是之前工地上領頭諷刺奚落他的領頭者,同為3A級施法者。
顏寧雪知道實力不強是自己的硬傷,就算才幹過人以此上位,也很難讓人服氣,而白無哀說可以把他武裝到3S級,那又如何呢?都是外物而且是基於老闆的偏寵才得到的額外力量,別人也許會表面服從,暗中又將如何議論他?
即便他認為做人坐得直行得正,做事光明磊落就不怕別人背後怎麼說,但實際上他還是做不到真的不在意,如今又被明挑出來,即使有心理準備,他還是臉色一白,心中發苦。
“哎,有些人真是不懂得看人臉色啊。”白無哀絕對沒有在講顏寧雪,他只是實事求是的說:“照你這麼說,我的大管家也不配站在你們頭頂了?”
“這...屬下沒有那個意思...”
“那為什麼寧雪就不能?他同樣是我選中的人,我說他能站在那個高位上,他就能,你又是什麼東西?竟敢質疑我的決定?!”也許是最近這一個多月,白無哀溫和太多,都快跟他們打成一片給了別人錯覺,讓這群人沒見血腥忘了他到底為什麼被稱為‘血焰魔王’了吧?
“不、不!屬下不敢!魔王大人,饒命啊啊啊——!”
瞬間變了臉色的施法者還沒求饒完,一道血色的裂縫就已經從白無哀腳下蔓延了過去,然後將那人纏繞了起來,一朵由人體活剝而成的血色彼岸花就此盛開在人群之中!
那觸目驚心的場景讓周圍的人連滾帶爬的往後逃離,甚至還有人條件反射的想要逃走,好在旁邊有認識的人好心拉了一把,才只是一個個面如土色的退到了牆角,捂著嘴巴強忍著胸腹中的翻湧沒有吐出來。
看著那驚悚的一幕,還有下方一片驚恐的人群,顏寧雪只覺得胃中在冒酸水,大口呼吸著這帶上了血腥味的空氣,反駁道:“你!...他說的是事實,你又何必要如此!”
一邊的袁兆蕪和白無玥已經見過這樣的場景不下幾次了,仍舊不太適應,雖然都沒說什麼,卻都將視線轉向了別處,只有白無哀看著自己的作品,就像看一個本就沒有生命的死物,面不改色神情淡然。
“你們好像並沒有明白我說的話代表著什麼,既然是我認可並選中的人,無關男女老弱,實力強大或弱小,那就是特殊的存在。我說了讓寧雪做右相,管理明面全部事宜,那就是鐵令!”
對著一干小弟重申完他的意思,白無哀又轉頭對那面色不忍的謫仙人道:“寧雪,我之前說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除了我,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任何情況下,都沒有人有權力欺負你。惹你生氣讓你傷心,能讓你快樂與不快的人只有我。”
顏寧雪微仰著頭,看著比他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