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或者發資訊,我會回應。”
整個上午,縛寧明顯能感覺到苟明之走神的頻率有增多。
樓內樓外看守她的人已經全部被苟明之撤走,去哪裡也沒有尾巴再跟著。
但他每次看見她走出去時,隱在那張溫柔麵皮底下的不安和擔憂還是會被縛寧敏銳察覺到。
她認為他這種近乎焦躁的不安並不完全是由她導致的,而是他本身就存在問題。
她沒有義務要為此買單。
午飯後,雨也徹底停了,太陽露出微光。
花園內的涼亭裡。
縛寧躺在躺椅上小憩,四周花香怡人,大雨過後,溫度降下去,這會兒還挺涼爽。
遠處花圃裡,聞叔正指揮負責打理花園的園丁修剪枝丫。
這個聞叔做事異常周到,跟苟明之的關係也不像是單純的主僕,似乎還摻雜了別的情分。
察覺到她視線,聞叔回望過來,俯身端端正正鞠了個躬。
縛寧點點頭以示回應。
這做派,比苟明之還要正經,只不過苟明之是假正經,聞叔是真正經。
不知道收到什麼訊息,聞叔朝這邊走過來。
縛寧抬眸,看向這位上了年紀卻依舊西裝筆挺,容光煥發的老紳士,淡淡問道:“有事嗎聞叔?”
聞叔俯了俯身,回答:“小姐,大門那邊說李弦李先生來訪,想問問您要不要放人進來。”
縛寧搖了下躺椅,沒給出答覆,接著問:“這不是該去問苟明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