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那還算他識相,選了條正確的路走。
縛瀕已經注意到她,眼神卻依舊落在電視裡的報道上,自顧自開口。
“這麼多年了,你做的菜總算有些進步。”
“什麼進步不進步。”縛寧捏緊礦泉水瓶:“菜是從外面打包回來的,我不過煲了些米飯而已。”
“嗯?”縛瀕愣了愣,側眸看過來:“哈哈哈,怪不得,吃起來不像是你能做出來的,畢竟做熟和做好吃是有很大區別的。”
即使人到中年,縛瀕的模樣也算標誌,只是眼尾皺紋和低緩沙啞的嗓音暴露出他年歲,細看之下還能發現他舉手投足間帶有輕微的神經質。
縛寧沒再回話,大步往臥室走。
臥室門後的人影也適時得返回梳妝檯前的矮凳上坐好。
推開臥室門,縛寧將礦泉水擱在妝臺上:“喝吧。”
坐下沒多久,那瓶水就被苟明之擰開遞到她面前:“你不喝嗎?”
“我不渴。”縛寧指背抵住瓶口,往外推了推。
他笑了笑,將水拿回自己嘴邊喝下一口,說:“我的廚藝似乎得到了你父親的認可。”
重新拿起平板,縛寧已經看不進去上面的內容。
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效率。
揉揉眼皮,關了平板放到一旁。
“在我看來,得到他的認可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瓶中的水被苟明之喝掉大半,他擰好瓶蓋,再度望過來的眼神帶上一縷誠摯的底光:“比起不相干的人,我更想得到你的認可。”
“我同樣認可你的廚藝。”縛寧隨意點頭,答得利落。
苟明之稍稍勾唇,嗓音溫柔而綿長。
“我是指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