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蒼白了幾分。
苟明之蹙起眉心,眼神也變了變,忙放開她的小臂,拿過她的手腕,猛然挽起袖口。
看清傷勢,他瞬間就笑出了聲,誇讚一句:“你挺能忍。”
小臂上有一處鼓起,紅腫不堪,周圍也印著駭人的大片淤青。
虎口與掌心附近也有細細的勒痕,由於膚白嬌嫩,便顯得這傷更加醒目。
“這就是你說的讓我繼續裝作不知道嗎?”苟明之放開她手,笑容減淡:“那你是不是也不該把自己弄成這樣?”
明明這一個月以來大家都相安無事,他好端端發什麼脾氣...?
縛寧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一雙眼睛如同被冰潤過,泛不起絲毫波瀾。
“傷的是我又不是你。”
苟明之被噎得頓了頓,放輕語氣,柔聲問道:“這副模樣,還能工作嗎?”
關他什麼事?問題怎麼這麼多。
縛寧有些不明就裡:“說完了嗎?”
“沒有。”苟明之微微一笑。
縛寧觀察著他表情,始終沒能看出什麼端倪。
她對他了解並不充足,他又慣會偽裝,目前無法準確揣測出他的心思。
不再待在原地,側身就要越過他。
苟明之側跨出一步,攔住她去路:“跟我去醫院檢查一下,確保沒有傷到骨頭。”
縛寧沒理,腳步移動。
對方跟著移動。
往復幾次,她定在原地,對上他視線,心底不斷找尋他這樣做的理由。
短暫的沉默後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