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之轉過頭來,遂起身湊上前來柔聲笑問:“怎麼樣?”
“還算順利,不出意外的話,那個人會被拘留10日。”縛寧邊回應邊往門口走去。
順利得出乎她意料,原本和稀泥就能帶過的小事件硬是花了好多精力去排查求證,說要給她一個結果。
她遇到這種事的次數很多,但能給她說法的次數一個巴掌就能掰出來。
視線掠過苟明之放在板凳上的包,縛寧不解:“你完全可以先回去,不用在這乾坐著等到現在。”
“我們不是順路嗎,我已經叫了車,馬上就到。”他拿上隨身物品緩緩跟在縛寧身後。
微風徐徐,春夜還留有逝去冬日殘存下來的涼意。
縛寧走到路口停下,單薄的外衫衣襬被風吹起,她習慣了保持體態,沒有順勢蜷縮脊背藉以維持體溫,反而舒展著身體,任憑蕭瑟的冷風往身上侵襲。
好像再大的風都吹不斷她的脊樑,也消磨不了她的心智和傲骨。
這景象落在苟明之眼中,說不清的遺世獨立,飄然於塵。
苟明之脫下外套,伸手遞到她面前:“要穿嗎,現在有點冷,你穿的過於單薄。”
“不用了。”
縛寧看了眼身旁遞來的衣物,轉而低頭在包裡翻找。
很快,她從包裡拿出一件薄款的運動上衣,這原本是準備健完身洗澡後要換上的衣物。
薄了點,但勉強足夠,等會坐車,倒不會很冷。
看清她手上的衣物,苟明之隨意笑笑,將手收回,又神色自然地重新穿上不被接受的外套。
待二人都將衣服穿戴整齊,他忽的上前逼近,猛然拉近二人的距離。
頓時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襲向縛寧:“要是往後再遇到類似的事,你在自保的同時也適當的向周圍的人尋求幫助會更好,不然你自己也會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