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滿臉通紅，不敢作聲了，不管她多有性子，話題不在她所知範圍內，性子是使不出的，除非她存心要搗亂。但她沒搗亂，她還在學習階段，於是她真的問了：“那個主電腦會不會控制你？”
兩個女子望著令狐當先，等等他說話，殷素素還把自己的碗推到他面前。
令狐當先手指慢慢推著殷素素推過來的滿滿的肉碗旋轉，笑了一下，繼續說道：“主機電腦不會對我們進行控制，我們的晶片是有防火牆的，其鎖是我們的身體強壯程度及精神堅定程度。要衝破我們的防火牆，那它就要燒燬我們原來的神經系統了。”說著望著了殷素素一眼，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憲法規定，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任何人不得使用主機對個人的晶片進行干擾。那是一級謀殺罪！”
阮玲玉問道：“這條法律可信嗎？我是說，它就算摧毀你們原有的神經……但我們都知道，你們除了原有的神經，還另加有銀絲做神經，銀絲在起作用時，那原有的神經有沒有，也沒關係了，你們依然能站著，行動不受影響。”
令狐當先笑道：“應該可信，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的晶片被主機控制過！因為主機電腦一但控制了個人的晶片，那個人必然會做出反常的事，那麼他身邊的人就會對他進行詢問，無論他答還是不答，旁邊的人的晶片都會記錄發生的一切並向四周的人警告。這樣一來，晶片事故就傳開了，這可是大事！再說了，主機電腦沒必要這樣做，在我們天頂星，還有大量的勞作機器人，它們控制機器人比直接控制我們有效率。”
殷素素問道：“機器人是機器人，它們只是勞作，你們是士兵！你們當中的人有的是法官、是律師，以及是一些生產部門的領袖。那如果主機電腦成遍的干擾呢？它讓所有人都進入同一類反常，這個怎麼判斷？還有一個問題：你們天頂星有鋼鐵機器人，為什麼要你們血肉之軀做士兵？”
令狐當先一呆，沒有回答。
殷素素又問：“如果主機電腦讓人反常跟著又讓他正常，那又怎麼去判斷？”
令狐當先還是沒法回答。
阮玲玉表情嚴肅，她說道：“素素，戰鬥是人類的昇華，如果都用上鋼鐵機器人，文明不會存在。在鋼鐵沒情緒之前用上它作為主要決策，那就真沒文明瞭。因為鋼鐵會單一的消除戰爭，沒人類，就沒戰爭！明白嗎？……你們的晶片有沒有自毀功能？”
殷素素說道：“鋼鐵會有情緒？”
阮玲玉嘆口氣說道：“怎麼不會有？你母親就是黃金！目前人類辦不到的事，神能辦到！就是神不辦，在特定的條件下，金屬也會進化出有生命情緒的狀態！電腦的出現就是一個開始！只不過，對電腦而言，創造它的人類就是神。有些事跟你說不明白，現在你不要打岔，聽令狐大哥說話。”
令狐當先過一會才說道：“沒有，晶片就是生物，它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則，它不會爆炸，它也須要我們的營養來維生。剛才說了，晶片的防火牆是我們的身體強壯程度和精神意志力的堅強，要想控制晶片，只有殺死我們才能辦到。那樣做，沒意義。”
阮玲玉說道：“我問的是：晶片會不會超越你們的控制，它只絞殺死大腦，而完全佔有你們的身體？”
令狐當先說道：“不會，晶片是生物，它是智慧而獨立的，它與胚胎時期就和宿主在一起，它和宿主是主僕關係也是親兄弟姐妹關係，它如果超越宿主控制宿主身體，它會被虛擬審判，它們不會背叛自己使命。除非……”
殷素素連忙問道：“除非什麼？”
令狐當先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除非當初植入的不是合法晶片。……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胚胎，是帝國之根本！所有的胚胎繁殖都記錄在冊！由……”他說不下去了。
阮玲玉說道：“它由皇宮統一按計劃進行生育，是不是？少尉，不是我嚇你，你們的皇室電腦可能在很早的一些時候就預算出你們要革命。他們在所有的胚胎中植有一定比例的特殊晶片。這種晶片，如果我沒猜錯，它與合法的沒兩樣，只多兩個功能：超越與自毀！你們不革命則罷了，一但起義，那麼，主機電腦隨時滅了你們。林廣無涯知道自己植入的是特殊苾片，他知道自己是出不了華山基地了，但你還能！所以他把你趕出來了。”
令狐當先低頭不語，過一會又搖搖頭。
阮玲玉問道：“你還想說什麼？”
殷素素說道：“他是想說，林廣無涯不應該那樣做！留下的應該是我！”
阮玲玉“哦”了一聲，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