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誰？下！不敢說！上！五千年人類歷史！那件事不在我的細胞記憶中？區區一個成語算什麼？長恨歌我都能背給你們聽！我明白了：素素沒有樹敵！所以她的能量不暴發出來！不象我倆，我們是你計算我，我計算你，以至於霸氣側漏！你們星球也有成語？”
令狐當先笑道：“你們的星球是我們星球的小一型號延遲翻版！大約再過一千年，你們將走上我們兩萬年前的老路！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奇怪的是，你不是華夏人……算了！當我沒問！你都是半仙了，還有什麼事你不知道的呢？”
阮玲玉說道：“知道不問就好！神仙是不分種族的！就你這樣，掩耳盜鈴，你是永遠學不會的了。掩耳盜鈴是高階的神學絕技！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模樣。”說著連連搖頭。
掩耳盜鈴，相傳，一古人，想盜竊鄰家門鈴，又生怕一碰到門鈴門鈴響而敗露，左思右想後，心生一計：將自己的耳朵堵上，那鄰家就聽不到鈴聲了！好計！於是照做，被擒送官。錯在哪？錯就錯在動手了，不動手，門鈴不就是不響嗎？勿視、勿聽、勿說、勿做，高階神學絕技！那凡人只做到了二分之一，最終是失敗。
殷素素搶語：“你會了？”
阮玲玉語塞，過一會兒才說道：“沒有！”
殷素素說道：“其實讓我不樹敵的是王母娘娘，她叫我不要和天頂星人為敵，我也就沒去找你們。反正楚傳和秦士劍，我是見過了，聽他們說，他們和我義父打了一架，被我義父打得滿地亂爬。我想，你倆不可能強過他們，所以沒把你們當回事，來了就待著不動唄。有句話說什麼來的了？條件成熟，水到渠成！你們，包括他們，不都過來完善條件的嗎？”
阮玲玉呵呵直笑：“對對對！就還差紂王沒到！等那天喜神到了，渠就成了！我算過了：還得等三年他才到。這三年中，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你也別老是待著不動，否則，成熟的條件也會一件件消失！神也幫不了不動的人！至於怎麼動？跟你說了罷，我也不知道。”
殷素素急問：“那怎麼辦？你不是半仙嗎？”
阮玲玉笑道：“那也只是一半的仙，還有另一半……和你一樣，我也在找！事到此，我的事算是做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看你了！你要是什麼事都靠我作主，那就亂了！我這是丫環拿鑰匙，看得了門，管不了家、做不了主啊！您才是小姐！從現在起，我不再作主！你和令狐小子來！這是你對高階文明的學習階段，雖然殘酷了點，你也得接著！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她反問殷素素，又看看令狐當先，她這是暗示令狐當先，要讓殷素素自己拿主意。
殷素素問道：“高階文明就是要你死我活的麼？”
阮玲玉說道：“是！不信你問令狐當先：一個文明或者說一個時期的文明要用多少屍骨來堆成？告訴你！那叫祭天！沒生靈祭天，誰會給你文明？要想步入文明，就從屍骨上踏過去！”
令狐當先只是笑了笑，他說道：“你這丫環也太霸氣！把小姐給嚇到了。素素別聽她胡言！文明是資訊的掌握程度，懂的越多，文明就越好，並不是一味的打打殺殺。至少跟著我們，不用。”阮玲玉身高一米五八，自己和殷素素的身高分別是七米九一和六米八三，雖然知道阮玲玉的質量遠高於自己，但體型的差異，他還是沒大沒小的開玩笑。
阮玲玉也不生氣，丫環這詞最先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他愛說就說吧，誰讓他是自己的客戶呢？在客戶面前，自己這紅娘就是個丫環。這已經很好了，他沒叫媒婆，要是叫了，就一腳踢過去！有那麼老嗎？！丫環這個兩字怎麼也比老媽子那三個字好聽。她笑了一下，說道：“你看，他並沒說文明不須要殺，只是說跟著他，他帶你步入文明，省了許多事。只不過我們要面對華山基地，殺與不殺，只怕這時由我們不得！小姐！拿主意吧！下一步該怎麼辦？”
殷素素望著令狐當先，又望著阮玲玉，兩人也都望著她等她說話，她一時不知怎樣說。
殷素素原是狼女，有著野性，也是群體首領之一，有大將之材，但對世故所知甚少，而且又被阮玲玉用文明禮數轟炸過，到底文明是殺還是不殺？矛盾了！文明本身就是在矛與盾之間推進的。這時是實質考驗，是在決策！在決策方面須要的是自信，只要她發一言就是決策者之一。而這時，她被明文的做含意所困擾。
習慣，所有人對事物都是不加思索的以習慣進行判斷及進行。按殷素素的習慣，兩種：對方弱小，殺過去。對方強大，走。而這時，華山基地的規模正處於讓她是戰是走之間，她一時也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