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繼續前行,思坐在終結者肩上,去哪?思沒說,謝寧不敢問,問了思也不答他。終結者自然不會問,象是漫無目的的走,沉默地走。
直到了第三天,遠遠看到了一所村莊。
這村莊不小,遠觀房屋數百間之多,謝寧用望遠鏡觀察,才發現多間房屋是空的。這不奇怪,末世來臨時,所有人類都剩下百分之十,平均得很,不因為那個城市大,那個村莊小,就厚此薄彼。
再觀察周圍,看有田地數十畝,田邊開有水渠,田上搭有塑膠棚,天氣就是寒冷飄雪,棚內也是溫室。這個村莊的人在與天鬥,末世之餘依然能生產自救。
村莊裡的人警惕性極高,遠在三百米,一串子彈就飛過來了,打在三人前面二十多米處,泥水飛濺。跟著高音廣播就發聲:“來者何人?”再接著就是明哨崗壯丁十餘人拿槍出來與他們對峙。
壯丁中過來三人,其中一人年紀稍老,他拿著一個喇叭在百米距離叫道:“過來一人說話!不要亂走!周圍有地雷!直接走直線過來!”說的是南方土漢語。
謝寧喜道:“碰上中國人了,這很好!”
思卻說道:“都一樣,先是子彈招呼,然後才是開口說話,哪都一樣!好在哪?”
謝寧喜道:“你終於肯說話了!這好極了!咦?你怎麼知道哪都是一樣,你去過很多地方?”
詩詩已經九十個小時沒說一句話,他一直用手錶計著。
思說道:“從你腦子裡看到的!你過去跟他們說話。就說我們只是路過,明天就走,不會給他們添麻煩。把槍給t800,你帶槍過去,他們會緊張。放心,他們還算好人,不是吃人的那種。”
謝寧笑道:“這個當然,有田有地的水渠,還有地雷。說明這個村子有很強的自主能力,好交流!”說完把衝鋒槍交到詩詩手上。
謝寧拍拍身上,表示沒武器後,便大塊說道:“我沒帶武器!”微舉雙手向村民走去,走到二十米時,村民大喝聲:“停了!你腳下有雷!說吧,來此何事?”
謝寧說道:“我們是路過,天將晚,打算在此過夜,我有一些金幣,打算購買一些槍支子彈,望老鄉給個方便。”他斜眼一瞧,身邊不遠有暗哨,哨中有人正用機槍瞄著他,暗哨有兩個,相距五十米,這村子不簡單!
那年紀稍老的村民臉色還是很冷,他看了謝寧的級別後,說道:“不方便!你們走吧,能走多遠!走多遠!這不歡迎你們!慢慢按原來的腳印回去,路上埋有地雷!”
謝寧左右望一下,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三尺寬的泥濘路,兩側都有地雷。地雷的密集度是每平方米一顆,前面一米處是縱深二十米的地雷區,密集度是每平方米三顆,其中有反坦克雷五顆!那些地雷在他的超視距感觀下,無隱藏。再向前望一眼,正面兩百米處一挻重機槍在架著,敵人要是分散攻來,非踩進雷區不可。如不分散,就集中擠一起等重機槍淋吧。面前這三個村民的級別都是7級。
謝寧笑道:“這些地雷是剛埋下的吧?你們村來了敵人?”
村民說道:“這不關你事!我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所以你們不能進村!如不退去,我們寧可錯殺!也不放進一人!離去吧!否則我們開槍!”說著抬起槍對準謝寧,再大聲喝道:“滾!”
農村人的逐客令就是這個字,簡單明瞭,通俗易懂。
謝寧從戒指中掏出三枚金幣說道:“我想買你的槍,就一把,怎麼樣?”
兩個年輕人有些動心,年紀大的卻說道:“滾!想買槍支,往北走六十里!那是桂林!到了那,你想買什麼都行!現在滾!”
謝寧說道:“我們到廣西了?”
一位年輕人說道:“沒有廣西了,城市都打亂了,我們還是福建人呢!馬上走!桂林城中有避難所!你們想買什麼,到了那隨你們的便!”
謝寧只得退了回來。他見了詩詩說道:“這幫福建人不好交流。我本來想買把槍給t800的,他們不買。”
思說道:“他們是遇上麻煩了,有人要進攻他們。我們走吧。”她的心靈感應捕捉到了村民的心裡內容。
謝寧問道:“找他們麻煩的是什麼人?”他認為詩詩無所不能,應該能回答這問題。
思果然能回答:“你聽,村子裡傳來嬰兒哭聲,還不止一個!這個村子不但能種下了糧食,還把傳宗接代的本事繼承了下來。異教法典是不允許這樣的!它唆使一些流浪漢進攻這個村莊。流浪漢正在集結,過不了兩天,這村子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