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快進來!”叫著一把手拉了陳小鋒進屋。陳小鋒的母親跑了過來望了他一下,一把抱他在懷裡,哇地哭泣起來,陳小鋒也忍不住同哭。
親人,災後的會面都這樣。
同樣這情景的還有殷向天、黃小川、西門長虹、花海清、林立琴、唐子嫣,扎哈羅娃。他們的父母親人都得神照顧,總能在千鈞一髮間得到貴人相助,躲過了死亡,最後被人帶到這裡。
只不過魔方一但被拍賣後,再進入魔方的人就沒這樣的待遇了。
根據千篇一律的樣板戲網文風格,凡進入到末世挑戰的人都是獨身一人,他們沒父母,沒兄弟姐妹,甚至於沒朋友。有的只是小弟和情人以及……敵人。
楊柳風推門進了一間房間,九十平方的房內亂七八糟,舊衣髒褲及飯盒扔得到處都是,形同狗窩。
一對非常猥瑣的中年夫婦在吃飯,那飯粒也是掉得一地都是。他們見人進來先是一驚,然後站起退了幾步,還把手中的飯盒掉地上了。
男的從腰間掏出一把尖刀喝道:“你是誰?來幹什麼?”
楊柳風呆望了他們良久,才說道:“對不起,我進錯門了。”說完彎腰在地板上放下五根金條,退出,輕輕帶上了門。
父母,他是見到了,和自己原來有七分相似,說不上有好感,一般般吧,他們那樣子的確是不能帶好孩子的。
楊柳風苦笑了一下,側望隔壁的白莉,只見她微微發抖,舉起的手停在離門兩寸處,不敢敲門。
楊柳風走了過去站在白莉身後,白莉回頭望了他一下,他給她點點頭,她鼓起勇氣手指敲在門上。
門呀的一聲開了,進入眼簾的是身材略高,稍瘦,戴著眼鏡的青年。楊柳風認得,就是三年前搶了他飯碗、幾個月前和他打架、被高鋒拘留五日又是白莉哥哥的那位、名叫李澤祥的青年。
他一開門就看到組合家庭的妹妹,不由大喜!跟著又看到高猛帥氣的楊柳風,雖說楊柳風變了外形相貌,沒認出來,這兩人同站門外也讓他驚喜。
他伸手一拉白莉叫道:“白莉!你也來了!快!快!快進來!你媽和我爸都在裡面!”叫著將白莉接了進屋,同時他對楊柳風說道:“這位是……?”
白莉笑著回答:“我的男朋友!他叫楊柳風。”
李澤祥一震,雖猜到了,由白莉親口說出來,心裡還是有一些不好受,不過這種不好受隨時間而消除,時間就一分鐘。自家的人快是人家的人了,沒傷感是假的。他同樣熱情地迎進了楊柳風。
這種傷感同樣出現在兩個中年人身上,只不過兩老的傷感要久一些,久久不去。傷感與高興是同時存在的。
道了家長裡短,白莉擔心的事沒出現,就是母親逼她的婚事。
母親沒提這事,她和丈夫的目標卻轉向了楊柳風。象審犯人一樣,他夫婦審問楊柳風長長的四個多小時……。
這邊房中,哥哥悄悄問妹妹:“那個楊……什麼的,我怎麼覺得他的名字很熟悉,他怎麼樣?他是幹什麼的?”
白莉笑著回答:“還行吧,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李澤祥說道:“頂天立地?你這形容詞用得誇張了吧?”
白莉笑道:“不算誇張,他真的能。”
李澤祥又問道:“這些年你在幹什麼?”
白莉不答反問:“你在拘留所是怎樣出來的?”
李澤祥不好意思左右望望後小聲回答:“你怎麼知道我進了拘留所?我跟你說!那個警察不是人!他放過了歹徒!卻把我這無辜的受害群眾關了起來!真是天大的冤案!到了晚上,怪物衝了進來,還好,牢房裡有鐵籠,它進不來,我也出不去。我和它就隔著鐵籠聊天,一直聊到天亮。最後特警來了,擊斃了怪物,放了我出來。他們將我帶到這來了。特警中有一位姓高的小姐,她好象對我有意思!我們出來時被怪物包圍,她一直抱著我突圍,就沒鬆開過手!你怎麼知道我進了挽留的?”
白莉忍不住笑了,她問道:“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人家姓高?她告訴你了?”
李澤祥說道:“這倒沒有!不過一名男特警這樣叫她:‘高敏!帶上那小子!’她就上來一把抱住我走,一直沒鬆開過!她要是不對我有意思,怎麼會一直將我緊緊的夾在她腋下?他們把我帶回了這裡。我向她要了電話,她居然給了。”
白莉笑問:“這麼容易?她的電話號碼是什麼?”
李澤祥說道:“我們公司的前臺號碼。不過這資訊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