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家的人對接上火了。
辛格爾家的大公子說道:“我們追的敵人一定是被大螞蟻吃掉了,那邊的敵人已經暴露,我們趕過去!包操他們!”說著帶人又走。
楊柳風對白莉說道:“好了,他們在正面交鋒,我們得拍下這視屏。不許出手!”白莉答應,兩人將披掛變成夜行服尾隨著這群人前進,他們有當地人,熟路,走起來方便不少。
到了交火處,帕米爾帶人且戰且退,他腦怒,他大意了。他原想三個隊員完全可制住那沒有武器的中國佬的,就是多加一箇中國女人,那中國佬身上有炸彈,她應該也不會做出太大的動作,但他的手下還是死了一個,逃回兩個。讓他們吸引火力的計劃全盤落空,變成自己在吸引火力了。
匪徒們在步步逼近,他們雖是烏合之眾,但人數眾多,他們被打死百餘之眾不敢太搶前,但兩側合圍正在進行。
他們連拖拉機都開過來了,不是為了進攻,是用燈光把田野照亮,三十餘臺拖拉機的燈光照遍了這一田野。不光是拖拉機,聽聲音,還有裝甲車。遠處的裝甲車那30毫米炮彈一串串地越過人群飛到這邊來。隊員們不敢與它對射,火力被壓了下來,匪徒的合圍又在逼上。
當帕米爾帶人退到一個土坡上下,土坡上出現了一群人,他們大叫著用電筒光和步槍向下射擊,頓時就有兩名隊員中彈,好在重型防彈衣有效,沒有受傷,但也將帕米爾壓在溝壑之中。
匪徒們大聲歡呼,黑夜中有電筒光的人肯定是自己人,從電臺中得知,土坡上的人正是大公子。合圍形成了!就等飛行老虎子的彈打完,那時就可以上去割下他們的腦袋了。
楊柳風和白莉在不遠處架起了攝像機,幸災樂禍地拍攝著,他倆並不上前助手,就是幸災樂禍。
攝像機有夜視功能,能看到黑暗中串串對射的子彈飛舞,楊柳風想對戰鬥解說一下,一張口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於是對白莉說道:“說點什麼,怎麼說?”
白莉說道:“我能在鏡頭前露面麼?”
楊柳風說道:“不能!”
白莉說道:“那不就完了?這段等下刪除!我的話也不能出現在錄相中!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楊柳風關機,深深吸了口氣後重新開機,壓低了嘴對著攝像機上的麥克風清了清嗓子說道:“前面政府軍與反政府軍在戰鬥,現在政府軍被反政府軍壓制在一條溝內,他們在垂死掙扎。反政府軍的包圍圈正在縮小,哦!他們丟手榴彈了!快看!匪徒們的手榴彈丟到溝壑中了,戰鬥馬上要結束!可憐的政府軍!”???
匪徒漫山遍野,不多久就有人發現了他倆。
這邊。白莉伸手過來關了機器,說道:“他們發現我們了!怎麼辦?是打還是走?”
楊柳風沉思片刻說道:“你先走!他們當中有人認識你,但不認識我,我還要看看他們是什麼態度!放心,我穿的是四級銀甲防護衣,他們都是輕武器,我走得了!”
白莉轉身就走了。望著她的背影,楊柳風嘆口氣說道:“怎一句勸阻或安慰的話都不說?就這樣丟我一人在這了?真冷漠。”於是開機刪有白莉聲音的那段錄相,繼續拍攝。
一會兒,匪徒三十餘人衝過來,用電筒和槍指著楊柳風大聲嚎叫著。
楊柳風退兩步高舉雙手叫道:“記者!我是記者!我是記者!”
兩個匪徒衝上按倒了他,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沒發現有武器,於是拉起他大聲吼叫並給了幾個嘴巴。
楊柳風當然知道他們在罵什麼,無非是間諜臭豬之類的。
有人要槍斃他,有人阻止。阻止的人開了攝像機回看了一下錄相,聽了一下錄音,聽不懂中文。他對楊柳風說道:“你是什麼人?怎麼到這來的?”楊柳風不能答,那人皺了皺眉頭又說道:“你不會連英語都不會吧?”
楊柳風只得說道:“英語會,但閣下的英語……在下得要消化一下。”
那人笑了笑,他說道:“日本人?韓國人?”
楊柳風說道:“中國人。”
那人臉色變了變,隨後正常,他望著楊柳風說道:“你沒受傷?”他手下可不是善類,幾個巴掌下去,普通人臉早腫了,而眼前這中國人一點事都沒有,第一想法就是:超能者!他的槍抵在楊柳風腹部上。
楊柳風只得說道:“沒受傷,你的人力氣太小。我是記者,我是拿新聞換飯吃的記者,你們的事不關我事,我只是把新聞搞到手,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管!”說著一伸手奪下了他的衝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