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歡迎會結束後,大家仍沉浸在歡樂的氣氛中,開始著手準備過盂蘭盆節。
早上起來,睜開眼,母親已不在,可能忙去了,我躺在床上,繼續回想原本的劇情,規劃著未來要走的路。過了不知多久,母親走了過來,說:“和啊,餓了嗎?”
這句話將我從未來的無限遐想中拉回到現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肚子也聽見了,“咕——”,母親聽見後,笑得很開心,將我從嬰兒床上抱起,抱在懷中,然後撩起上衣,讓我吸允著乳汁……
我吃飽喝足之後,母親就抱著我,然後到律阿姨的房間去,
“律,我帶和去慰靈碑,去看看他們倆個。”
“幫我向他們問聲好。”
“嗯…好的…那…我們就走了”母親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你就在家裡好好歇息吧。”
“嗯,再見,姐姐。”律阿姨笑著回答道。
他們倆,就是我父親和律阿姨的丈夫。
慰靈碑,顧名思義,是埋葬戰死沙場,或者在執行任務中死去的忍者的地方。有的人,運氣好,死時軀體的損害不大,能夠儲存;有的則是缺胳膊少腿,不是沒這裡,就是缺那裡;也有的只剩一隻手或殘存的軀體;有的甚至連軀體都沒有,他們的家人只好埋一些他們用過的,或者很重視、喜愛的物品。
在前往慰靈碑的路上,可以看到很多人往回走,每個人的臉上都十分的凝重,其中也有一些宇智波家族的人,遇見之後,都會微微低頭問好。
這時,大伯抱著鼬表哥,旁邊還有伯母向我們迎面走來,
“若子,你也帶著和去慰靈碑,看望他們倆嗎?”伯母微笑著問道。
“是啊,還律的那一份。”母親也微笑著。
“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們,我們宇智波是不會拋棄任何一個族人的。”大伯說道。我心想:“怪不得原著中宇智波蓄謀叛變時,全族都參與了進來。”
“嗯,我會的。”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一會兒見。”伯母說。
“嗯,一會兒見。”
告別大伯他們後,母親抱著我繼續朝慰靈碑走去…
到達慰靈碑後,我發現這裡的人非常少,除了墓碑,只有寥寥數人,屈指可數。這時,我看到了三個熟悉的身影,一個身穿御神袍,個高,金髮,我認出她是波風水門,他旁邊還站著兩個十一二歲的忍者,一個白髮蒙面,另一個和自來也一樣,也在臉上畫了幾筆油彩,他們一個是旗木卡卡西,一個是琳(有的版本翻譯為凜,其實都無所謂)。我不知道琳的全名,因為原著中沒有說。
母親也認出了他們,想在拜完父親後,去和他們打聲招呼,畢竟是帶土的老師和同學。於是母親就抱著我朝父親的墓走去,走近後才發現,水門、卡卡西和琳並沒有站在帶土的墓前,而是站在了我父親的門前。母親臉上寫滿了驚訝,抱著我站在原地,我和母親心裡,頓時充滿了疑惑。
“請問,您就是宇智波富枝先生的妻子嗎?”水門聽到了母親的腳步聲,便看到了我們,卡卡西和琳也看了過來。
“是,我是他妻子,你們有什麼事嗎?”母親疑惑的問道。
他們先是對母親低頭致敬,然後水門說:
“我叫波風水門,他是卡卡西,她是琳。我們也參加了第三次忍界大戰,在幾次戰役中,富枝先生都在戰場上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同時在危難的時刻,也救了他們倆個,當然還有帶土……”說到這時,他們三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絲痛苦閃過,“……後來,聽說他為了保護他人,在戰場上犧牲了,所以,我才想帶他們來看看富枝先生,順便向您道謝。”
“請不用這麼客氣,我們的年齡相差也不大。而且,幫助過你們的是我的丈夫,並不是我,所以不用向我道謝的。”母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敬意罷了,而且你也是一名醫療忍著,拯救過很多人,記得以前我做任務時受了傷,你也幫我治好過,所以,我應當道謝。”水門又一次低頭。琳聽到後,冒出了一個想法。
母親沒辦法,只好也低頭。
然後,母親對卡卡西說:“你就是卡卡西吧,白牙的兒子,我聽過帶土提起過你。他說你是一個天才,實力非常強而且已經當上忍。”
卡卡西依舊低著頭,耷拉著腦袋,兩眼無光,一句話也不說。
我沒有見過帶土,對他的事不太瞭解,只知道他是我們家的鄰居,而且他的父母也在戰爭中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