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家哪個地方的,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後面轉念一想,她說她是被老乞丐收養長大的,如果說她是穿越者,那她混的也太慘了,比我還慘。
我穿越過來好歹是名邪教頭子,大小是位領導,手底下幾百個狗腿子。
除了日常被官方和教會的人通緝外,最起碼是吃穿用度不愁了,拋開邪教頭子這重身份,這要是放在21世紀的地球,就我現在這情況,怎麼的也得是個成功人士。
她倒好,穿越就當了十幾年的乞丐,作為穿越者能混到這種地步在某些方面也屬於是獨樹一幟了。
對於安娜剛才的那句話,我有些不解,問她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問?
她臉上不經意流露出笑容,看的我有些陶醉,我趕忙將自己的目光從她眼睛上挪開。
她繼續說道:“因為她從我這個兄長眼中看見了光,無比純粹的光。那是一縷被黑色完全包裹著的光,明明被黑暗所裹挾著,卻依舊散發著希望,一縷沒有被汙染的,純白之光。”
我摸了摸這孩子的腦袋,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完了,又傻了一個。”
對於安娜的話,我自然是不信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的目光純粹,潔白無瑕。
我無法理解這句話的份量,只是不斷的在心中自嘲著,果然,只要你說話時一直盯著別人的眼睛看,你的目光就很純粹,來自老色胚的滿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