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之後他和小姑娘又玩耍了一會,直到竇家老夫人派下人催促後,兩個小傢伙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你真想救那孩子?”古月楊奇怪的看看他。
“嗯!”
之所以要救她,或許就因為那孩子的一句‘馨兒不怕。’讓他聯想起了夢瑤,那個為了掙脫命運而努力拼命的大妖,那個自己承擔一切的心愛之人。
“我那師姑正好得到過一本《廣寒訣》的道門上品功法,非常適合玉骨寒髓的資質修煉。”說完這句,古月楊就閉嘴不在多說,易豐也知趣的沒有再問。
二人隨後喝酒聊天一直到日落時分。竇莊主在此期間也來了一趟,只是明日就是他母親的大壽不能多喝,陪了一會也就走了。
月上樹梢,他看了看時間,對面張婷婷那裡已經沒有酸儒和所謂風流少俠的吵鬧聲了。
他這才和古月楊打了聲招呼,走向張婷婷的房門口,敲敲門。
後者早知道他在門外,只是故意默不作聲。
看到易豐敲了幾下就準備回去,她這才傲慢的說道:
“何人在外面?”
“易豐。”
“進來吧!”
他推開門看到張婷婷換了身柔和舒適的衣服,正坐在一張紅木桌前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支著腦袋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哎呦,這不是有腦子的智慧公子麼?怎麼?找我這魔女是有事兒?”陰陽怪氣面帶嘻笑。
“卻有一事。”
“哎呦呦,這可難得。快說說看什麼事。”張婷婷把腿盤到椅子上,抱著兩腳貌似特別好奇的樣子。
易豐沒急著說明來意,他先四下尋摸了一下,最後在她桌子對面一屁股座下。
“你倒是不見外。”
桌子上放了幾十張宣紙,他隨意瞄了一眼又撇撇嘴。都是些為賦新詞強說愁的酸文,更有那直接表露愛慕之情的荒唐詞牌。
“聽說婷婷姑娘有本道家的廣寒訣?”古月楊管張婷婷叫師姑,易豐則直呼對方名字或者婷婷姑娘。
“廣寒訣?嗯,我確實有這本法決!怎麼?易大公子想要?”她點點頭,用法力裹著椅子使得她能前後搖晃起來。
“姑娘開個價,我確實有用。”他做好了被宰的準備。
“那行,我觀你體能藏有一件仙器吧?恐怕不比我的天魔沙衣差,你就用它來換吧!”
易豐斷然搖頭,開什麼玩笑。
“那就用你那葫蘆法寶或者水火雙蛟扇也行!”張婷婷又把眼神瞄向他腰間的三寶葫蘆。
“姑娘不願意換就算了,也不用說什麼仙器、法寶的獅子大開口。”易豐一扶袖,這魔女根本沒誠意,一個上品道們法決怎麼可能值這麼貴。
“等等……”張婷婷見他要走,急忙叫住!
這人怎麼這樣,有時候那麼風趣,有時候還是個臭脾氣!
“別說本姑娘沒誠意,你看到這些了麼?”她拿起桌子上那堆酸詞爛調。
“你只要再唱一首,能剩過這些人的曲子就行。”
他看了看對方手中的一打宣紙,不免露出笑意:
“行啊,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你到底有沒有那法決我還不確定呢。”
“你待怎樣?”她見對方入套心中喜悅。打定主意,到時候不管他唱什麼歌,自己都說不滿意就是讓他得不到。
“你把那本廣寒訣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我最起碼知道你是真有!”
“行,就依你”張婷婷往腰間自己的儲物袋一摸,一個玉佩便拿了出來。
她隨意的把玉佩放到桌子上。
易豐透過神識掃了一眼,果然那玉佩實際就是個玉簡,上面燒錄有一偏廣寒訣。
他確認真偽後這才起身,故作沉思。搖晃著手中摺扇,學著那些文人墨客作詩的動作,這才裝模作樣了半天,啪的一聲用扇子敲擊在手上:“聽好了,我要唱了!”
春雨化這相思
半寐及時休
年少的公子
他不識相思愁
抄過佛經念千遍
也頌過詩文百首……”
他一身公子白袍,手裡晃盪著水火雙龍摺扇,學著白天那些酸文雅士附庸風雅的動作惹得張婷婷噗嗤一笑。
“……方才遇見了姑娘
他才墨筆成愁……”
一邊唱,一邊轉到張婷婷面前表演的像是發現了寶貝,又在桌子上的幾十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