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豐來到火焰峰鑄劍樓,透過其他弟子先找到了魏從古。
以前修為不高,只知道這位魏劍師是築基修為,現在再一看,魏從古的修為當在築基後期。
對方身後背了把類似古秦模樣的飛劍,從劍的靈韻上看是中品偏上。
“易師弟,你怎麼來了?”在魏從古的眼中,這位師弟卻變成了一位好不起眼的普通人!
“魏師兄,我是來求見區大師的。”他也不在意別人叫他師弟還是師兄,一個稱謂罷了。
“原來是求見師尊的啊!”對方略顯猶豫。
“怎麼?不在家麼?”
“那倒不是!只是我師傅現在正和掌門一脈的李天航師兄商量新鑄飛劍的事,怕是要讓師弟多等一會兒!”
“哦!那沒什麼,我等等就是!”
李天航身為門中應劫人,地位崇高無比。以鑄劍大師區不邪的身份也不敢怠慢,自然要全心招待。
只是那傢伙背後的千劍匣已有了成百上千把飛劍,怎麼還要鑄造新的飛劍?
“我估計應該也快結束了,不如我帶師弟先去院子裡等候吧!”
“那就麻煩魏師兄了!”
“師弟客氣!”
……
二人很快來到山峰,走進院子後看到的還是那個青銅鑄劍大鼎。
不過讓易豐略感意外的是,在鑄劍鼎的下面還發現了一位‘老熟人!’
曾經奚落過他的那柄‘鍋鏟’小柯,此時就被斜插在大鼎下方,只露出半截長長的劍桿如同一把鐵鍬撅在那裡!
似乎是感應到有人來了,小柯振動著劍柄發出嗡嗡聲。
魏從古看看身旁的易豐,面露尷尬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這才對被鎮壓的飛劍小珂回話:
“小柯師兄,今日我是帶一位朋友拜訪師尊的,等下次再給你帶花邊劍穂來。”
那小柯聽後似乎不太高興,嗡嗡個沒完。
“師兄,今兒個確實不方便,而且今日來的這位師弟你也不認識……”對方歉意的又看了眼易豐,轉過頭繼續哄著‘鍋鏟’劍靈。
“就是位普通弟子,你感覺不出來人很正常,不必在意!”
易豐體內有法寶玉簡殘片的關係,在修士的感知中他就像不存在一樣。
“這傢伙還是那麼悶騷麼!”他剛剛聽到花邊劍穗,忍不住好奇的小聲在魏從古耳邊問了一句!
後者嚇的連忙捂住他的嘴,焦急的示意他禁聲!
不過還是晚了!
被壓在鼎下的‘鍋鏟’小柯,突然停止了輕顫,緊接著用劍氣在周圍聚攏起沙土漂浮在空中組成文字:
“草――根――易――豐!!!”
“呦!這是認出我了,感覺怎麼樣?變態鍋鏟~”
魏從古一捂臉:“得!要糟!”
就當易豐的‘變態鍋鏟’四個字一出口,劍爐都開始跟著嗡嗡作響。
底下被鎮壓的小柯像是被點燃的火山,一圈圈劍氣如同水面上的漣漪不斷在擴散,感覺下一秒就有破鼎而出架勢。
“師兄!冷靜!你千萬要冷靜!師尊可就在屋子裡呢!
你就差半年就能出來了,要是這時犯錯可悔之晚矣啊!”魏從古額頭見汗,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小柯和易豐的關係,怎麼還把他領進院子!
“魏師兄!你不用攔著它,讓它出來。
一把變態鍋鏟還要什麼花邊劍穂,你咋不繫個紅頭繩呢?
別以為你能有再多的劍穂就能掩蓋你內心和外表的雙重醜陋。我告訴你,今兒你要不出來你就是我孫子。
不對,我沒你這種孫子,你就是一把路邊奇醜無比的變態鍋鏟,還是那種背後說人小話的大嘴巴!”
早就想教育教育這把缺乏管教的破飛劍了,上次在內門大比中自己有一半以上惡劣的風評就是透過這貨的‘嘴’傳出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話不說還好,現在算是徹底讓小柯暴走了!
它本就是區不邪抽取自身七種負面情緒‘嗔’念和‘身’念注入的劍靈,哪受得了這個!
一股濃厚的上品劍意立刻爆發,巨大的鑄劍鼎都開始緩緩上浮。
“我的師弟啊!你惹這祖宗幹什麼?
這要是把鑄劍鼎毀了,小柯師兄固然受罰,可師傅那裡你也討不了什麼好印象啊!”魏從古也開始埋怨他。
小柯是有錯,可你是來求師傅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