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祥和的道場,怎麼會有這麼多讓人討厭的蒼蠅?”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上次被伏殺險些要了他的命。要不是靠方瑩瑩給的苻菉和撒豆成兵傍身,他早死了兩三個來回了。
當時放過這兩人,不代表他沒實力,而是純屬怕浪費寶貴的築基豆靈。所以這不代表你來找事,我還必須要忍著。
“蒼蠅?哦!對!是蒼蠅!確實太吵鬧了,可那又有什麼辦法?
這種傢伙,到哪都會有,不可避免。”方博星智商線上,立刻配合著他的說辭,還特意揮手在面前驅趕了幾下。
“小子,你說誰是蒼蠅?”李嶽脾氣火爆,一步竄了出來。
“真好笑!”易豐不慌不忙,笑眯眯的看著來人:
“這年頭有人撿錢、有人撿寶,竟還有人撿罵的?”
“你……”後者臉色通紅。
“李師弟,勿要動怒。”旁邊的荀濮急忙上前。
“你二人小小的煉體期弟子,也不看看周圍座的都是什麼身份修士。
真是豬腦子吃多了?!你們也配坐在這?趕緊把位置騰出來,滾到下面站著去。
這兒哪有你門坐的地兒,廢物就該有廢物該去的地方。”
荀濮眯縫著眼,就是要當眾羞辱這小子。
上次伏殺沒能殺死對方,看來是讓他僥倖跑了。可這次一定要其當眾出醜,也好迎合楚雄的意思。
“敢問,閣下可是此地主人?”易豐並不接話,而是反問一句。
“不是。”
“那你是此方管事弟子?”
“哼,你瞎麼,自然也不是。”
“既然閣下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頤指氣使的?”
“我……”荀濮一時語賽,沒想到對方修為不高,卻這般伶牙俐齒。
“我什麼?難道閣下是這裡的執事雜役?那可真是失敬了。”說著他特意起身拱了拱手,又繼續回擊道:
“況且我還不會滾,要不您給我示範一遍,什麼叫滾?”說著,雙目含光緊緊的盯著對方。
“豎子,欺人太甚。”這次荀濮也漲紅了臉,擼胳膊就要上手。
“何人在此喧譁?”一聲怒喝,立刻制止了正要動手的兩方人
來人是方百川的弟子鄧通。
他本是今天負責在門外接待的弟子,可剛好方瑩瑩約了幾位要好的內門師姐,因此才與他換了崗。
本來他正陪一些築基師兄弟們在閒談,可突然聽到這邊有人吵鬧,立馬快步趕來。
“荀師弟,你們竟敢在家師壽宴上吵鬧?
不知家師正和幾位金丹真人在後院演法麼?莫不是要不給我師尊臉面?”鄧通很不高興。
今日可是師尊慶生的大日子。在這種場合鬧起來掃了師傅的興致,那他不得跟著受罰?
“不敢,不敢。”荀濮連忙告罪。
他連築基都不是,可人家背後卻是實權金丹真人。自己只是楚烈門下的記名弟子,遠不如人家的嫡傳可比……
雙方簡單介紹了一番前因後果,主事的鄧通立刻一皺眉。按理說兩個練體期的低階弟子,確實不應該出現在這兒。
對於方博星,鄧通是認識的。這個是方瑩瑩的族弟,也是方百川的晚輩族人,雖是偏支旁系,可也經常見到。
至於旁邊這小子卻是個不知道的,不過顯然也是方瑩瑩安排在這裡的,不好貿然處置。
“不知這位是?”鄧通還算客氣的拱了拱手。
“鄧師兄,這是易豐師兄,是內門弟子,方師姐邀請來的。”
方博星怕對方不清楚狀況,連忙出聲介紹。
“哦,是內門易兄弟啊!”鄧通和方瑩瑩畢竟是同門師姐弟,雖然個人有個人的修行圈子,但也聽對方提起過此人。
可即便如此,卻還是瞧不上易豐,畢竟蜀山內門只有築基天才可以進入。就連他們這些老牌築基都沒有資格,何以一個練體期的廢物就堂而皇之的成為內門弟子了?
要知道,內門弟子只有死了或者升為金丹以後,才可以從外門選拔新的弟子充實內門。
自然,鄧通打心裡瞧不上他。可畢竟是內門身份,還是方瑩瑩邀請來的,客氣一下後,就要引領荀濮等人換個位置,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惜,事與願違,偏偏有人不高興。
“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內門唯一的練體期弟子易豐麼?”楚雄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