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剿完邪教後,老爺在搜查和銷燬了大部分邪教之物時,卻意外發現了一份古怪地圖。
此圖水火不侵,怎麼燒都不壞,而且上面也不知道是哪裡的地圖,地圖背後就是記載著那等害人的邪術。
於是老爺在好奇之下就保留了下來。”
高管家頓了頓,歇了口氣繼續說道:
“可就在前陣子,有兩位老爺的故交到訪。當時也是我伺候在旁。
老爺興許是喝高了,就把那圖拿了出來當奇聞異事給好友展示。
可誰成想那二人在見過此圖後都大驚失色,並且和老爺單獨秘談了整整一個晚上。
自此那以後,我就再沒見過老爺拿出過此圖了~
可就在數天前的晚上,那日酒宴上的一人突然渾身是血的闖進家中,在和老爺交代了幾句話後就不治身亡了。
當時正值老爺任期已滿,就立刻吩咐小老兒花大價錢開始僱傭護衛增派人手。
就在臨出發的那晚悄悄的吩咐我一定要保護好夫人小姐,而老爺自己則從家中密道內單獨離開說是去找援兵了。”
高管家抹了把鼻涕,看了眼呆若木雞的夫人繼續顫抖著說道:
“老爺交代了,一切都源於那張地圖。
那圖乃不詳之物,更被某個不可言說的人獲知了訊息,恐怕整個蜀郡的地方官府都不能信了。
老爺這才一個人去中央朝廷搬兵求救去了。
老爺臨走前一再囑咐我保秘,就連夫人您也都不讓告訴,只說他輕騎快馬一定會在我們遇到危險前帶領救兵回來的。”
高管家又擦了擦眼淚,這才把事情大概講完。
眾人聽後,無不有種吃了蒼蠅屎一樣噁心。
都是山裡的老狐狸了,玩什麼聊齋?
他怎麼可能去搬救兵?這裡離中央朝廷至少萬里路程,騎馬不眠不休半個月都趕不到。
如果有人意圖那寶物,還能等到你去搬回救兵?
肯定是高畫質廉大張旗鼓的以家人和僱傭侍衛鏢師們做掩護,自己卻跑了。
“好一招金蟬脫殼啊!”
安老大俠臉色煞白,本以為這位高大人為官清正,還想著率領眾位俠士盡心護送,可哪成想對方竟然是個狠人,竟拿自己老婆孩子當餌,也太tm犢子了!。
看來這清官啊,還都得是狠人才能當!
而此時最無助的,當屬高家這對兒母女了。
高夫人與高小姐聽完管家的敘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你這刁奴怎敢編造如此謊話!
還不重實招來……定是你勾結了歹人,把我家老爺害了!”
夫人臉色灰敗,她心裡最清楚自家男人的品性。
“夫人,我對高家忠心耿耿,老爺吩咐的事我哪敢有半句扯謊!
如今老爺在外未歸,要不是大軍壓境眼看岌岌可危,我也不會說出實情。”
高管家說完又轉過頭看向鏢師和一眾大俠:
“諸位大俠,我家老爺真的是去搬請救兵去了。
說不定我們只要在堅持堅持,老爺就能帶領中央朝廷的大軍救我們了!
諸位,只要再堅持堅持就有救了!”
他磕頭如搗蒜,就怕這些人一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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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來,來人肯定是盯著那地圖來的。”張軍根本不理地上的高管家,而是衝自家的幾個師兄弟商量。
“不如我們和來人說明情況,或可讓他們放棄進攻。”
“對,和他們說,那地圖根本不在這,高大人也不在車隊。”
不等師兄弟們開口,一邊的王鏢頭和幾個鏢師就自顧自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恐怕沒那麼簡單。”
易豐搖搖頭直接給與否定。
“易少俠說的對。”
安老大俠也點點頭。
“一來對方不一定會信,即使信了,對方調動咆哮騎兵的行為也不能讓我們安然離去了!”
“對!看這架勢,對方已經和高畫質廉撕破臉了,盯的就是高畫質廉全家。
何況我們還打死了那麼多青山盜的人,就是這群騎兵肯放過我們,那些青山盜也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那怎麼辦?總不能和精銳的騎兵打吧?這不是螳臂當車麼!”
聽了二人的分析,這群鏢師明顯有些慫,要不是對面有騎兵他們早跑了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