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複雜地偷瞄著古月,很快又把目光轉到窗外。
由於古月的退出,車隊的速度也慢了起來,後來許小言突然來了一句,自己也玩。
幾把過後,唐笑面色微冷的將魂導手機關掉,從揹包裡掏出銀翼,銀翼的槍口對著阮天上瞄下瞄,似乎再找合適的射擊點。
嗎的,這魂淡,坑了老子三顆星,都說順風別浪逆風別單,瞎雞兒給我亂帶節奏!
阮天也注意唐笑手中的銀翼,能不注意到嗎,槍口都快貼臉上了。
燦笑兩聲後,阮天不動神色地將槍口移開,雖然說自己知道唐笑肯定不會開槍,但槍口就貼著自己,難免有點發慌。
萬一走火了,自己就得交代在這裡。
唐笑沒好氣的將銀翼收了起來,無意間發現唐舞麟已經憨睡。
唐笑離開位置的動作多多少少都引起了阮天還有坐在後排的許家兄妹的注意。
唐笑脫下外套的同時,也注意到三人的目光,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不要吵到已入睡的兩人。
看見自家蠢弟弟和古月憨睡的樣子,唐笑不禁想起了小時候的娜兒和小舞麟,溫和的笑了笑。
將外套放在已經入睡唐舞麟的身上,想了想,又把外套略微地拉了一點在古月身上,反正校服夠。
做完這些,唐笑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坐在古月後排的許小言見唐笑這番行為,在看向自己沒事就喜歡惹事的便宜哥哥,生氣地嘟起了小臉。
兄長和兄長之間的差距怎麼能怎麼大呢!?
許曉語看著將頭撇到一邊去,嘟著臉的許小言,就如同二丈和尚抓頭—摸不清頭腦。
這妮子,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