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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玉兒比嚴薇寧先一步發現嚴隧之進來了,她連忙去拉嚴薇寧,在她耳邊小聲道:“娘子,大都督來了。”
&esp;&esp;嚴薇寧剛拿了物件在手中準備砸下去,見嚴隧之來了又把手收了回來,將物件重重放在桌上。
&esp;&esp;嚴隧之看著一地狼藉,將碎在腳邊的白玉茶盞踢開,他雙手背在腰後走到嚴薇寧身邊皺眉問道:“這是做什麼?”
&esp;&esp;嚴薇寧瞪著門口的嚴隧之,兩手叉腰哼的一聲背過身去。
&esp;&esp;嚴隧之又走近兩步,他對著玉兒眼皮一挑,玉兒便識趣兒的出了房間,出去的時候還把房門給帶關上了。
&esp;&esp;原本雜吵的屋子瞬間安靜下來,嚴隧之伸出手,一把將人往自己懷裡摟:“你又在生哪門子氣?”
&esp;&esp;嚴薇寧被一個大手往邊上帶,她沒站穩一個踉蹌,直接摔進了嚴隧之懷中。
&esp;&esp;本就崴傷的腳更疼了,她靠在嚴隧之懷中攥著他的衣襟,身體的疼痛和內心的委屈集體湧上心頭。
&esp;&esp;如果不是眼前之人,不是嚴隧之助二皇子造反篡位,她如今還在過她金尊玉貴的好日子,甚至都當上皇后了,哪會淪落到如此境地,被一個侍郎之女,甚至凝露一個小小的掌事丫頭都能欺負她。
&esp;&esp;“都怪你,都怪你。”
&esp;&esp;嚴薇寧使出吃奶的勁捶打著嚴隧之胸膛,可她那點力氣對嚴隧之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esp;&esp;等嚴薇寧打累了力氣漸小,他才一手拽住嚴薇寧的手腕:“打夠了嗎?”
&esp;&esp;嚴薇寧被嚴隧之這麼一拽,腳上疼得沒站穩,她‘哎喲’一聲,跌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esp;&esp;嚴隧之看著坐在木凳上神情痛苦捂著腳腕的嚴薇寧眉宇皺得更深:“這又是怎麼了?”
&esp;&esp;回家這麼鬧了一通,嚴薇寧的氣性頓時少了大半,她低頭揉著腳腕,撇嘴回道:“今日出門傷了腳腕。”
&esp;&esp;嚴隧之聽後蹲在嚴薇寧跟前,他拉過嚴薇寧的腳,二話不說就將她裙襬掀起,鞋襪脫下。原本雪白的肌膚變得通紅,細看還有些青紫色,腳踝下腫起一小塊,比上邊凸起的骨頭還高。
&esp;&esp;嚴隧之從進了嚴薇寧房裡額間的紋路就沒鬆開過,他端著嚴薇寧的腳抬頭問她:“你出門就有轎,怎麼坐在轎上腳還崴成這樣了?”
&esp;&esp;不說轎子的事還好,現下嚴隧之一提,本來消了大半的氣又直往上湧,嚴薇寧瞪著身下的嚴隧之,帶著怒氣道:“你還說呢,你就是故意要凝露不給我坐轎,害得我被那個文笙雲看不起,一頓嘲諷,連布都被搶了去,還被她下人推倒在地,這才傷了腳。”
&esp;&esp;嚴隧之聽罷,心下了然,只是文笙雲這名字他確實沒聽過:“文笙雲是誰?”
&esp;&esp;嚴薇寧噘嘴道:“禮部侍郎家的小姐。”
&esp;&esp;嚴隧之聽後,腦子裡將今日給他端貢品前來的長鬍子老頭對上號:“哦~文大人。”
&esp;&esp;腳腕被嚴隧之捏在手裡打著圈兒揉,隨著他分心想事手上力道漸重,嚴薇寧疼得叫出聲來。
&esp;&esp;她用另只腳去踢嚴隧之,像個小野貓般齜牙咧嘴道:“你輕些,疼死了。“
&esp;&esp;嚴隧之將嚴薇寧的腳腕拉近,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凸起的紅腫:“不過是兩匹布而已,你喜歡給你要回來便是。”
&esp;&esp;嚴薇寧聽後眼睛一亮,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問道:“當真?”
&esp;&esp;嚴隧之看著亮晶晶的嚴薇寧胸口像被她的小貓爪撓了下般癢癢的,他將嚴薇寧的腳腕放在自己臉邊,伸出舌去舔她腫起的地方。
&esp;&esp;“那就看妹妹的本事,能不能伺候好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