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大貴族們,幹得壞事可不少。
通往韃子“罕王宮”的街巷,路本來就不大。
這些貝勒們帶著手下,都擠在“罕王宮”前的廣場上。
而朱信所在的位置,正是通往“罕王宮”的通天街,正好可以望見多爾袞帶著手下,準備要從側面偷襲朱信。
可多爾袞實在沒有想到,其在戰場上的一切行動,早已經被朱信觀察到了。
“不是自詡是鐵騎嗎?面對我這幾十門火炮,我還不信你們能飛起來?怎麼,正面不敵,還以為能從側面攻過來?”朱信咧嘴一笑,舉起手槍,然後往多爾袞殺來的方向一指,又大聲命令道:
“步兵,列陣,舉起手中步槍,朝側面之敵,給我射擊!”
隨著朱信一聲令下,幾百名燧發槍步兵,當即變化陣型,朝多爾袞襲來的方向稍稍移動,一條線列隊形就出現在了多爾袞面前。
“射!”
“射!”
隨著軍官們下達射擊指令,幾百名燧發槍步兵,對著不遠處的韃子兵就是一陣猛烈射擊。
“砰砰砰!”
“砰砰砰!”
衝鋒在隊伍最前面的多爾袞,手中揮舞著一杆騎兵長槍,年輕氣盛的他,嘴裡不停地咆哮著“殺啊!”。
他手下的那些私兵們,眼見主子帶頭勇猛衝鋒,無論是步兵還是騎兵,鬥志都被帶動了起來。
可隨著他前方無數步槍彈丸朝他這個方向急速飛射而來,多爾袞身邊計程車兵或是中彈以後紛紛墜馬,或是“嘩啦啦”倒下一片。
這些士兵這才明白一個道理,面對子彈,就算再有鬥志,也是死路一條。
也許是多爾袞初生牛犢不怕虎,面對無數彈丸飛射而來,耳邊更是傳來陣陣呼嘯聲,多爾袞仍然一路猛衝,毫無畏懼,心中篤定一定要衝到敵人面前,然後揮起手中長槍就能滅了對方。
朱信望著一路衝鋒而來的韃子孤騎,見對方看起來似乎很年輕,猛然笑道:“哈哈,不得不承認,在韃子裡頭,也有能打的傢伙!這傢伙,可真不要命了呀?佩服佩服!本將軍大發慈悲,留你一條小命!”
朱信話雖然如此,卻已經插上手槍,然後從腳邊的槍套上迅速拿出了一把騎兵馬槍,然後迅速瞄準前方的“孤騎”,嘴角微微一笑,隨即就扣動了扳機。
“正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往,臭小子,給我跪下吧你!”
朱信話音一落,只聽“砰”的一槍,多爾袞胯下坐騎馬腿一軟,然後“嘶嘶嘶嘶”的一陣痛苦喊聲之後,隨即直接匍匐倒地。
在強大的慣性左右之下,隨著胯下戰馬轟然倒下,多爾袞整個人被甩出十多步之外,然後一個旋轉,整個人匍匐幾圈,“啊”的一聲慘叫,膝蓋“咔嚓”一響,一陣劇痛,正好跪倒在朱信面前。
“不許動!”
“不許動!”
“不許動!”
沒等多爾袞站起來,幾條步槍就已經指著他的腦門。
等多爾袞被一眾明軍給綁起來,扔到了朱信面前,多爾袞此刻已然是萬念俱灰。
他的膝蓋破碎,他已經感覺不到小腿的存在了。
多爾袞面前的朱信哈哈一笑,將馬槍插回槍套,接著向多爾袞上下打量一番,便冷冷笑道:“你這小子,倒是挺不要命的,可惜就這樣渾身一股蠻勁,毫無用處。瞧你那一身靚麗炫目的鎧甲,想必不是什麼普通騎兵,說,你小子叫什麼名字?老實交待!你要是不懂漢話,那算你倒黴,只能陣前咔嚓你了!”
朱信心想,這要是又抓到一名貝勒,那可就能讓他和碩託、薩哈璘三人一道鬥地主了。
“哼!我乃大金貝勒多爾袞!”
“喲?多爾袞?還真能讓你和碩託、薩哈璘一道鬥地主了!”
朱信頓時就樂了,多爾袞都被他朱信給活抓了。
不過他還不知道,自己可能高興太早了。
因為稍後抓到的貝勒,都能組成一支足球隊了。